这一天,大度设已经被熏死了。
房俊等人爽快了,多年积累的杂质,一口气被排空了。
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大度设的薛延陀大军可就惨了。
这一天别说吃东西了,几十年前的酸奶都倒出来了!
那种味道,简直堪比几百年窖藏的酸奶。
大度设和契莫尔神情无比的阴沉,两人的实力都不弱,契莫尔也是宗师,大度设就更不用说了,也是宗师。
虽然不是靠自身修炼出来的宗师,却也非常不弱。
这些势力都有陨石,而陨石在武道修炼方面的的确确是得天独厚的。
“真不知道房俊这些人吃了什么?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五谷之气,说是毒气弹我都相信。”
契莫尔总算是可以呼吸一些新鲜空气了,他望着远处逐渐消散的黄色烟雾,心中依然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大度设也失去了往日的精神风貌,显得疲惫不堪。
"两日之内,我们都无法再投入战斗,许多士兵已经虚脱了。"契莫尔无奈地摇着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他知道,要让这些士兵迅速恢复体力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不仅如此,就连他们的战马也因过度劳累而变得软弱无力。
这样的情况让契莫尔和大度设深感忧虑。
"房俊所说的那件事,我们必须认真考虑其可能性了。"大度设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说道。
他的目光紧盯着契莫尔,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契莫尔沉默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侯君集离开......如果是在以前,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个说法,但如今看来,这也许真的有可能发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大度设也不禁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侯君集的威胁不容小觑,他手中掌握着六千精锐骑兵,如果他真的对他们发动攻击,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个念头让两人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现在怎么说?”大度设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此时他的jūn_duì 大部分都瘫倒在地,极为无力。还能出战的人不多,这些人要防备房俊。毕竟房俊的威胁也不小,要是趁机来袭对他们而言也是很大的威胁。
契莫尔眉头微微蹙起,神情变得极为诡异。
“王子殿下,如今我们没有太多兵力可以使用,不过可以派出斥候,盯住侯君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大度设就面临这样的问题,明明他的兵力是远远超过房俊的。
可是现在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jūn_duì 被房俊的一个屁给摧毁了,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奈。
要是房俊在这里,他一定会一脸得意地看着大度设“真是太简单了!”
大度设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没想到这个房俊竟然如此狡猾!”
契莫尔安慰道:“王子殿下,不要气馁,我们还有机会。只要我们抓住侯君集,就能挽回局面。”
大度设点点头,说道:“好,那就按照你的建议去做吧。我一定要让房俊付出代价!”说完,大度设立刻下令派遣斥候前去监视侯君集的一举一动。
房俊看到大度设的举动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知道大度设已经陷入了困境,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他决定继续给大度设制造麻烦,让他彻底失去斗志。
不得不说房俊是真的厉害,让契莫尔一直惊恐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大度设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心里很清楚,契莫尔提出的建议确实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于是,大度设下达命令:"那就派出一百名斥候,紧紧盯住侯君集的动向!" 说完这句话后,大度设眼神充满怨毒地望向山崖所在的方向。
此刻,那个地方传来阵阵欢呼声,似乎在庆祝着什么。
大度设心中暗自思忖:"房俊啊房俊,现在就让你尽情地欢呼吧!等到你们储存的水源用尽之时,看你还能如何嚣张?" 在大度设看来,这一次一定要给房俊一个沉重的打击,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然而,就在这时,契莫尔突然皱起眉头,语气带着疑虑地说道:"王子殿下,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啊!按照常理来说,房俊不应该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问题才对啊?" 他的目光紧盯着前方,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契莫尔觉得这个情况实在太诡异了,如果房俊不是个愚蠢至极的人,那么他早就应该发现问题所在了。这种不合理的局面让契莫尔心生不安,他开始怀疑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阴谋。"难道......" 他的话戛然而止,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度设急忙跑向高台,站在点将台上,这里的视野远比下方要好得多。
果不其然,当他们的薛延陀大军变得疲惫不堪时,房俊率领着大军如猛虎下山般冲了过来。
"该死的,这可怎么办?"
"王子殿下,不好了......"斥候急匆匆地赶来,却发现大度设已经察觉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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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知道了。"大度设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和房俊仅仅接触了还不到一天,但已经多次遭受挫折。
一见面就失去了营地,第二天试探性的进攻又被投石机打得落花流水。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侯君集选择撤退,他们精心策划的计谋眼看就要成功,却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功亏一篑。
现在连最初的算计都化为泡影,大度设感到非常沮丧。此刻,他终于理解了契莫尔之前提到房俊时那副便秘的表情。
大度设对房俊是非常瞧不起的,但现在他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恶魔!许多手段在他手里都变得异常诡异可怕,甚至连排放五谷之气这样的举动也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
"房俊这个人太毒了,如果他不死,将来必定成为我薛延陀的大患。"
而此时此刻,房俊却是意气风发地与士兵们在一起,完全不需要伪装自己。只要释放出本性即可。
"房驸马,一会儿该轮到我们上去了,这种事情我们可是最喜欢干的。"
房俊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暗自嘀咕:这些家伙还真是够恶趣味的。不过,他其实早已看出来,薛延陀大军此刻已经疲惫不堪了。如果现在继续用这种方法,效果肯定不佳。
就像疼痛一样,持续不断地痛下去,人会逐渐习惯并产生适应性。只有隔一段时间后,再重新让对方感到痛苦,才能真正起到作用。
而且,他现在正在给薛延陀挖一个大坑,绝对不能让他们察觉到。
因此,他连忙摆摆手说道:"这件事情过两天再说吧,先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房驸马英明!”所有的士兵都觉得房俊太阴险了,显然是误会了。
刘仁轨有些疲软:“这段时间大家吃的药注意一点,要那种比较起味道的。”
这时,一个士兵站起身来,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将军!我一定会憋着,臭死他们!”
房俊嘴角抽搐,心中暗自感叹这些人真是奇葩。
他摆了摆手说道:“憋就不用了,你们平时积累的已经够多了,那气味足以香风十里了。”毕竟,憋屁这东西对身体的损害可不小,所以房俊并不建议他们憋住。
然而,那个士兵却坚定地说:“房驸马,您放心,我没事的。我从小就习惯了。”
房俊一脸的郁闷,对于这种行为表示无法理解。
这时,旁边有人笑着解释道:“他呀,有个非常喜欢揍儿子的老爹,所以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听到这里,房俊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个技能以后就不用练习了,此战之后,你回去就是你阿耶的骄傲,绝不会打你了。”
房俊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如果说来时还带着些许担忧,此刻已荡然无存。抵达此地后,他们不仅成功地占据了有利地形,更收获了宝贵的人和优势。
如今唯一不确定的因素便是天时,但即便如此,他们已经拥有了巨大的优势。三样关键要素已然占据其二,这无疑是一件令人欣喜若狂的事。
“柴林,务必尽快取水!务必营造出急迫紧张的氛围。”刘仁轨深知房俊又要施展计谋坑害他人,这次薛延陀恐怕难逃一劫。
房俊心中逐渐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计划,而契莫尔则眼睁睁地看着房俊等人匆忙地打水,并将水源源不断地灌入地下,仿佛注入了事先准备好的水池。
然而,契莫尔内心始终萦绕着一种不安的感觉:“为何我总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大度设同样心生疑虑,面色变得愈发怪异。毕竟,房俊既然洞悉了山崖的缺陷,按理来说不应毫无反应才对。
此刻正是房俊撤退的绝佳时刻,因为对方已无力追击。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房俊并未采取行动,反而积极地储存水。
契莫尔不禁心生疑虑:“这房俊必然心怀叵测!”其实,契莫尔心中早已对房俊有所猜疑,但始终无法洞悉其真正意图。
“王子殿下,房俊的阴谋确凿无疑,然而,我们目前难以判断他的目的何在,这才是最令人头疼的问题。”契莫尔忧心忡忡地说道。
大度设颔首道:“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房俊的企图。起初,我仅对侯君集持有怀疑态度,但如今已有五成把握认定他意欲生事。”
契莫尔听闻此言,不禁愣神片刻,疑惑不解地问道:“王子殿下为何如此笃定?”
侯君集是否与房俊密谋暂且难论,况且以侯君集的品性,即便确有阴谋,他也未必会真正参与其中。
“王子殿下,会不会是李积?”相较而言,契莫尔更为忌惮的是李积,此人实力深不可测。
在大唐众多名将当中,李积也许并非最具才华之人,但绝对可称得上最为狡诈之辈。其最为拿手的便是牢牢抓住时机,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
若说大唐李靖以精湛战术着称,那么李积则是最善于把握机遇的那个,而秦琼则是以勇猛善战闻名。
“李积那边确实存在一定风险,不过无需过度担忧,西突厥绝不会坐视大唐日益强盛。”大度设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使得契莫尔神色骤然大变。
西突厥一旦出手,有他们牵制住李积,确实能让李积陷入困境,无从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