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吕老赐教,您真是位充满智慧的长者。”回过神来的卢震等人纷纷恭敬地向吕老行礼拜谢。
吕老的一番话语犹如醍醐灌顶,让他们恍然大悟。
“知道了就好好干活吧!你们之前的身份应该是富家公子,房驸马这一举动可能就是要告诉你们,百姓是何等的艰辛。”
吕老头确实非常聪慧明智,绝非愚人之流。
"考验,竟是为了让我们了解百姓的艰难困苦?" 卢震身躯猛地一抖,恍然大悟过来。
"如此说来,房驸马当真有意传授于我等,而我们世家向来欺压百姓,竭尽所能地将民脂民膏据为己有,甚至连皇族利益亦欲纳入囊中。却从未有人真正体察过民生多艰啊!"
"正因如此,久而久之便令我辈养尊处优、目空一切,视天下苍生如草芥。"
"想不到房驸公有这般广阔胸襟,他假借复仇之名,实则意在锤炼打磨我们。唯有深知百姓生活不易,方能拓宽视野、洞察世事。" 卢震等人虽已领悟,但内心依然无动于衷。
毕竟世家之所以存在,便是为了剥削百姓,敛聚世间财富。即便房俊让他们知晓百姓的苦楚,他们也绝不会对百姓心生怜悯。
"然而此等做法实与我世家之理念......"
“不对啊!房驸马他绝不可能不了解咱们世家所秉持的理念,但却依然如此这般地磨炼我们,其中必定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缘由和道理。”
听闻此言,在场众人皆瞠目结舌,满脸狐疑,难以置信地道:“这竟然是真的么?”
卢震见状,心急如焚,急忙前去寻找吕老头,欲从其口中探得更多实情。毕竟,卢家世代盘踞于此,作为这片土地曾经的霸主,对于此间种种事宜自然是心知肚明。
“敢问老先生,您对现今的范阳卢家作何看法呢?”卢震仿若在迷雾中觅得了一丝曙光,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些许头绪来。
“范阳卢家……”吕老头闻听此名,身躯猛地一颤,脸色剧变,忙不迭抬首环顾四周,仿佛遭受到极大惊吓一般。
“正是!”卢震将吕老头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已然有了定论,顿时只觉如坠冰窖般通体发凉,浑身难受至极。
原来,此地百姓每每提及卢家,无不变色,惶恐不安,足见卢家声名狼藉,早已民心尽失矣。
“范阳卢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胡人南下,这帮孙子助纣为虐,之后隋炀帝北伐,这帮孙子在后面扯后腿,把百姓抓去充数。”
咕噜!听到这话,周围的世家子弟们全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他们万万没有料到,普通百姓居然会对世家怀有如此深仇大恨,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在此之前,他们也仅仅听闻过某些地方的佃户因不满而造反甚至杀人之事,但却从未想过,原来百姓对于世家的愤恨已然到了这般地步。
"倘若有那么一天,我真心期望所有世家皆能灰飞烟灭。唯有如此,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方可过上安宁日子。否则,只要世家尚存一日,我们便永无宁日啊!"
伴随着这声叹息,卢震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住,瞬间破碎成无数片。
仅仅只是一个偏隅之地的小小庶民,竟已对世家抱持着如此刻骨铭心的仇恨,那放眼整个天下,芸芸众生又将作何感想呢?
遥想当年,大汉王朝传承四百载有余,而后历经乱世纷争,黎民苍生饱受战火之苦,生活凄苦不堪。
而世家则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里如鱼得水,蓬勃发展。时至今日,世家虽已更迭数代,但其实质却并未发生太大变化。
隋炀帝之所以要向世家开刀,自然也是事出有因——世家势力日益膨胀,已然对统治者构成严重威胁。尽管他们最终成功推翻了前朝隋朝,然而局势依旧不容乐观。
而今,百姓对世家的憎恶情绪愈发高涨,若此时有人挺身而出,振臂高呼,想必应者必众。届时,一场规模浩大的风暴恐将席卷而来……
“原来如此,这便是房驸马的真实意图所在!世家大族正在迫使天下苍生奋起反抗,如果继续肆无忌惮下去,那么下一个遭殃的必定是我们!”
卢震并非愚人,转瞬之间便洞悉了房俊此举背后的深意——他是想让世家子弟清楚地认识到,如今世家已然如履薄冰、命悬一线!
“果真是房驸马啊!起初我还误以为他只是想要折磨咱们一番,岂料其真正目的竟是警示我们:世家已身陷险境!”
郑铭亦心生惊惧,身为传承久远的世家之后,自战国时代起便贵为王族,向来自我感觉良好,但此刻方才幡然醒悟,原来他们早已行走于悬崖峭壁之上,稍有差池便可能万劫不复。
“既然我们现已知晓其中利害关系,那家族中的那些长辈们岂能不知情呢?然而为何无人胆敢提及此事,反而都选择饮鸩止渴般行事呢?说白了,无非是因为若世家不这么做,等待他们的唯有灭顶之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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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世家已然踏上了无法回头的道路,唯有一路走到黑。世家的权贵们心知肚明,却无人胆敢有所作为,其中缘由不言自喻。
世家的天地亦如修罗场般残酷无情,新兴世家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而众多世家则在历史长河中销声匿迹,此乃大势所趋。”
“然而,未必如此!房驸马要我等领悟这些,必有其深意,兴许他已觅得良策。”
众人闻言,皆惊异地望向卢震,满脸狐疑之色。
“卢震啊,虽说房驸马力挽狂澜,但岂会有这般通天彻地之能?”有人质疑道。
“诸位切莫小觑了房驸马,吾之表兄实非等闲之辈。尔等须知,他已然着手兴修城池,且所用材料皆为青砖。”郑铭轻捻胡须,眯起双眼说道。
“此举又能如何?无非证明他房驸马心机深沉,狠狠敲了咱们一笔,大捞特捞罢了。”有人愤愤不平地道。
“赚钱,郑铭你说对了,就是赚钱,我这位表兄很会赚钱,而世家之所以会不断扩张势力范围,其根本原因就在于此!”
郑铭听后陷入沉思,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其他缘由来反驳对方。
其实仔细想想便能明白其中道理:世家变得愈发贪婪无度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答案显而易见——当然是为了赚取更多财富啊!
尽管这种敛财行为可能并非出自世家本身所愿,而是他们为了巩固自身地位所迫不得已采取之举;然而归根结底仍旧离不开一个"钱"字。
要知道世家若想长久稳固住自家地位则势必需要拉拢朝中大臣们站在同一阵线才行,即便是自家人也得好生供养着,否则稍有不慎便极有可能从云端跌落谷底从此一蹶不振再难翻身。
随着地位日益攀升想要确保整个家族安然无恙,就更得变本加厉地去讨好那帮当官的,如此一来世家就只能够通过不断剥削平民百姓来填补这个无底洞啦!
这种现象早在乱世时期便已初现端倪,并逐渐演变成一种约定俗成之惯例,无论是隋朝也好亦或是大唐也罢皆未能幸免。
大唐官员俸禄微薄但实际生活却过得相当滋润这又是为何呢?说白了还不是因为有世家在背后撑腰嘛!
“没错,房驸马最厉害的就是赚钱,而我们缺的就是赚钱的手段。”
“你错了,那是以前,现在家族已经不缺这种手段了,羊毛赚的很多,醉仙酒也在暗中售卖了,赚的更多,你觉得赚的少了,那是因为赚钱的地方发生了变化。”
“转移到了外面?”
听到这话,众人皆是一惊。
“没错!我之前仔细算过,从北方弄到羊毛,然后制成衣服再卖回给北方,这样一来一回,我们就能赚取将近一贯钱呢。”说话之人语气坚定,似乎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便引来一片质疑声:“什么!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人们纷纷摇头,表示难以置信。毕竟,这样的生意听起来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面对众人的怀疑,那人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这可是我卢家账本告诉我的真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只要我们把握好时机,找准市场需求,就一定能够成功。”
听到这里,卢震等人开始陷入沉思。经过吕老头的一番点拨,他们逐渐明白了其中的奥妙。原本迷茫的眼神变得清晰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与此同时,房俊早已悄然离开了荒村,踏上了返回天津的路途。一路上风尘仆仆,他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的计划。
突然,前方有消息传来,说是长孙皇后已经抵达天津百里之外,最多再过一日便可到达天津城。
就在这时,天津城外传来一声怒喝:“房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谋害皇后陛下不成?”这声音虽然纤细,但却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房俊闻言,心头一紧,连忙解释道:“无中官,你这是哪里话?微臣怎敢有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来人,心中却是暗自叫苦不迭。
“此处尘土漫天,皇后陛下患有气急,你不是不知道的,你将皇后陛下安置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房俊很是无奈,这件事看起来还真是有些这种意思。
唰……
一时间所有禁军都拔刀了,目光冰冷的看着房俊。
“别紧张,我如今已经是武王了,可以帮助皇后陛下梳理经脉了,区区灰尘算不得什么?”
“你能帮皇后陛下梳理经脉”忽然一道声音响起,一人凭空出现了。
“自然!不信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