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根本不想陪李佑玩耍,毕竟吐蕃那边的局势很可能会发生变化,他必须抓紧时间让雍奴得到充分地发展。
等到运河解冻后,可以采取双管齐下的策略:一部分货物通过运河运输,另一部分则选择海路运输。
“既然如此,为何不敢与我比试一番呢?想必是畏惧了吧!”楚凉本来就是接受了任务才来到这里的,如今又遭受了房俊的侮辱,心中早已怒火中烧。
“对呀,就是害怕了,怎么着吧?不知道阁下是否也会心惊胆战呢?”房俊一边说着,一边挥动手臂示意。只见爱字营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弓箭,严阵以待。
“房驸马,难道您真的害怕了吗?”楚凉的声音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哈哈,是啊,我好害怕啊!”房俊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脸上甚至还流露出几丝冷酷的笑意。
“真没料到堂堂大唐第一才子竟然会是这般鲁莽之人!”连孔慧元都忍不住发话了,一时间花船上其他的儒生们也纷纷附和指责。然而,面对众人的议论纷纷,房俊却丝毫不以为意。
这些人根本就不敢对自己破口大骂,所以他当然不会把他们放在心上。只见房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身后的士兵却手持弓箭,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孔慧元何时见过如此大的场面?当场被吓得双腿发软,颤抖不止。
"房俊,你不能动我们!否则你......"孔慧元色厉内荏地喊道。然而,房俊却毫不在意地看着他,冷笑一声:"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你就应该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当孔慧元站在李佑那边时,他其实已经做出了抉择。而既然做出了决定,那么一切都将变得截然不同。房俊的心思十分单纯,对于那些成为敌人之人,他觉得完全没必要再以礼相待。
"房驸马啊,这次不过只是个小小的诗会罢了。您一路奔波至此,想必也有些疲惫不堪吧。不妨来参加这场诗会,说不定还能让您感到些许轻松愉悦呢。" 孔慧元强作镇定,试图用言语来说服房俊。
“是吗?你站队齐王,孔家知道吗?你祖父知道吗?”房俊冷笑,孔慧元虽然非常恐惧,却没有下令离开,这是不对的。
房俊凝视着花船,敏锐地感知着内部气息的波动。不出所料,他迅速察觉到花船内藏匿着许多人,而其中一道呼吸格外熟悉。
"齐王殿下亲临黄河之上,何不现身一见?" 房俊高声喊道。心中确定无疑,那熟悉的呼吸来自于李佑。
这个狡猾的家伙一直藏身其中,企图给予自己致命一击。此刻,房俊暗自庆幸两船并未相撞,自己也未曾射箭,否则一顶谋反的大帽子怕是难以逃脱。
当目光转向楚凉时,房俊的眼神瞬间发生变化,充满了无尽的凶狠与暴戾。他清楚地意识到,刚才楚凉显然是有意为之,旨在激怒自己。只要自己一箭射出,即刻便会落入陷阱,成为他人手中的把柄。
房俊缓缓垂下手臂,示意身后的弓箭手们慢慢放下弓箭。
"房俊啊,你今日着实让本王诧异。本王倒十分好奇,你究竟是如何得知本王在此处的?" 随着话音落下,花船舱门缓缓打开,李佑从中走出。
李佑缓步出现,依旧是那副清风云淡的样子,只是那种连就算有李二的改造,都没能消除其阴险。
房俊也是轻轻一笑“虽无狐狸影,其味仍自留。心境如澄水,清风吹不愁。”
李佑脸色大变,房俊这是将其比作狐狸了吗?说他是骚狐狸,就算没有见到他的影子,味道还在。
而房俊自己就是那个无论骚味多重,都能心如止水的人。
“房俊,孔家人竟然邀请你参加诗会,你该不会真的答应了吧?”李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不能过多纠缠,毕竟房俊那张嘴可厉害着呢,简直就是用嘴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诗会?哼!不过是一群无所事事、故作深沉的读书人为了消遣娱乐而搞出来的玩意儿罢了。我房俊可是立志要为大唐献身奋斗之人,怎会和尔等之辈沆瀣一气,甘愿沉沦呢!”
房俊一眼就看穿了眼前这些人的身份——他们无疑都是李佑的追随者。既然如此,房俊也就没必要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了。
要说起诗词来,确实只是一种小小的技艺,并不能用于治理国家或是征战沙场。房俊所追求的乃是国家昌盛、人民富裕;
只有先营造出一个安定祥和的社会环境,才有资格谈论诗词歌赋。否则,所谓的吟诗作对无非就是在江边高唱亡国之曲罢了。
“房俊,难道你竟敢轻视诗词之道不成?”终于让李佑逮到了反击的机会,因为诗词属于儒家经典学说之一。
“是!诗词不过是陶冶情操而已,可偏偏有人舍本逐末,有着大量的经学道理不学,要学这附庸风雅,我乃是房府二公子,有钱有背景附庸风雅,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附庸风雅?”
房俊的话仿佛是在宣称:“老子可是官二代,有权有势,可以任性妄为,你们这些家伙凭什么跟我一样放荡不羁?”这种毫不掩饰的炫耀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财富展示啊!
李佑听后嘴角一阵抽搐,但要比起家世背景来,这恰恰是他最为得意之处。
“房俊啊,论起背景,你可真是差远了呢!”李佑话音刚落,花船上原本面色惨白的人们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一个个脸上重新焕发出红润之色。
“齐王殿下说得对极了!我们齐王可是皇族,地位尊崇无比。不像某些人,只能靠着祖上庇荫过日子。”有人附和道。
“就是就是,齐王殿下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安享荣华富贵一生一世。只需坐镇府邸之中,朝廷的俸禄自然源源不断地送上门来。可某人呢?要是连自己的封地都治理不善,嘿嘿,到时候可别怪我们这些清闲之人弹劾哦!”
李佑听着众人的吹捧,心中暗自苦笑。他心想,妈蛋,这不就是打工仔和创业老板的差别吗?房俊就像个普通上班族,大唐这座大公司好也罢、坏也罢,他想插手时就管一管,懒得理会时就任其自由发展;而自己则好比分公司的总经理,如果总公司经营不善,那自己这个分公司恐怕也难逃倒闭的命运啊!
想到此处,李佑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与压力山大。面对房俊的挑衅,他虽然嘴上不服输,但心里却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所在。这场争斗究竟会如何收场呢?且看下回分解……
“房俊,你果然是怕了,怎么?害怕做不出好的诗文,故意激怒本王。”李佑眉头微蹙,很显然他已经失了方寸。
房俊也微微眯眼,船只的速度减缓了,双方保持二十米的距离。心中思忖起来:这李佑如此被激怒都没有动怒,所谋不小,恐怕诗会上有着什么大事等着自己。
然而,所有这些其实并不重要,真正关键之处在于,李佑竟然学会了忍耐和克制!这无疑是一件极其恐怖之事。
俗话说得好:“会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狗才最骇人。”如今的李佑已非昔日可比,他不再像过去那般急躁地主动出击,而是晓得藏匿于暗处。即便遭受挑衅,亦能沉得住气,绝不轻易发怒。如此变化,着实令人胆寒。
“齐王殿下真是风趣啊,我承认我害怕了,不敢再与您打赌,那又怎样呢?”房俊索性直接认输。此刻,二人相距约二十米之遥,房俊双目圆睁,紧紧凝视着李佑。
只要对方稍有风吹草动,房俊便会毫不犹豫地后撤。毕竟,在后世靠碰瓷讹诈钱财尚可理解,但在这个时代,碰瓷可是要人命的勾当!更别提像李佑这样毫无下限之人了。
与此同时,李佑同样紧盯着房俊所乘之船。只要这艘船稍稍靠近一些,他便会纵身跳入河中,并声称房俊企图谋害亲王。届时,哪怕这纯属无稽之谈,也足够让房俊吃不消了。
“房俊,本王原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没曾想今日一见却是如此胆小如鼠之辈,难不成你之前在长安城所做之诗皆是剽窃而来?哈哈哈……”李佑脸上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此刻竟颇具反派风采。
面对李佑的冷嘲热讽,房俊表现得异常沉稳,甚至可以说是内敛至极,完全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只是淡淡的回应道:“齐王殿下说的是,在下确实怂了,还望殿下不吝赐教。”
然而,此刻房俊心中却暗自惊诧不已。他深知李佑此番态度转变绝非偶然,这背后必定隐藏着某个神秘高手,而且此人必定实力超群。一想到此处,房俊不禁心生警惕。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莫非眼前的李佑已不再是历史上那个默默无闻的王爷?房俊的神色越发古怪起来,他觉得这个大唐似乎正逐渐变得扑朔迷离、充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