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也是个吃货,尤其是现在能跟一群大佬进餐,他更是欢喜不已。
这些日子攀关系可不少,还别说,这家伙这方面是有些手段的。
就连长孙无忌这个老阴比,现在对他也是不错的感观。
“老刘头,一定要弄多些白萝卜,秋日白萝卜最好。”
“明白!”
老刘头离开了,程咬金邀人打牌,监牢的生活就是这么惬意。
“程叔、尉迟叔、房二哥!”
就在三人打牌上头的时候,忽然牢房外来了一人,正是那秦怀道小子。
“大郎,你怎么来了?”
程咬金看着秦怀道有些惊讶,秦琼昨天的情况可是非常不好的,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
“你应该在家多陪陪你阿耶的。”
尉迟敬德不善言辞,就站在一旁看着。
“我阿耶已经好了很多,这不一大早让我去宫里谢恩,接着我就来这里了。”
啪!
房俊给了秦怀道一下。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都知道陛下要干啥了,还跑来这里。”
被房俊打后脑勺,秦怀道也不生气,反而嘿嘿一笑。
“房二哥,这是我阿耶要求的,说什么陛下不会介意的,昨天只是一时兴起。”
房俊嘴角抽搐:靠,抢功这种事竟然也有一时兴起的说法。
不愧是李二,做皇帝是专职,偶尔兼职做强人。
“(ˉ▽ ̄~) 切~~”
房俊不屑的哼了一声。
一旁的程咬金则开始问东问西。
“你阿耶现在怎么样?”
说起这个,秦怀道可就激动了。
“很好,今朝起来,阿耶差点要舞弄一番,要不是阿娘拦着,估计都要耍弄他的武艺了。”
“是吗?”
“可不是,阿耶还说,这一辈好像带二字的很厉害,似乎和阿娘商量搞事情。”
房俊嘴角抽搐,这个时代果然与之前的时代大不一样了。
十二岁的小毛孩,竟然知道搞事情了。
“别瞎说,那是胚胎发育研究,搞事情这种话怎么能说的呢。”
“房二哥真有才,对了什么叫胚胎?”
房俊嘴角翘起“那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现在的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秦怀道立刻就不乐意了,秦琼对他的教育是非常严苛的。
从小就熟读各种书籍,知识还是挺渊博的。
“房二哥莫要瞧不起人,我可是知道不少事情的。”
“(ˉ▽ ̄~) 切~~”
房俊给了一个瞧不上的眼神,抱着双臂,斜了秦琼一眼。
“行了,就你那些东西,就别在小孩子面前卖弄了。”
“也是,我跟个小屁孩较什么劲。”
房俊坐在垫子上“程叔,到你了,如今得知秦叔的情况,能好好打牌了不?”
“可以,有什么不可能的。”
程咬金静下心,那也是老手了。
“一对皮蛋!”
“(*^▽^*),一对小尖尖。”房俊笑的很开心,就剩下一张了,呵呵!
程咬金一看,立刻就不干了。
“不对不对,我出错了!是三个皮蛋!”
“滚!程黑子,你又想耍赖。”
房俊跳起来,指着程咬金的鼻子开口,这个混蛋耍赖上瘾了,一点牌品都没有的。
“我就赖了,咋的?我是你叔。”
“牌场无父子,就算我爹都不行。”
房俊扔下一条小三,结束了战斗。
“我靠,最后的底牌竟然是小三,你这特么的也敢。”
“嘿嘿!有什么不敢的。”
接着两人又笑了起来,开始打散纸牌。
一旁的秦怀道都看懵了,房二刚才硬怼程咬金,他真的怕会打起来。
谁不知道程叔是最不讲道理的,动不动就耍赖,对小孩子也是这样。
“房二哥果真厉害啊!就算面对程叔这种,竟然也敢硬怼的。”
尉迟敬德唉声叹气。
“房二郎,你太厉害了,这样下去,我们那点家底就光了。”
“(ˉ▽ ̄~) 切~~,说的好像你真的能拿出来一样。”
“就是!你以为房二郎是真的要赚钱?他根本不缺这些的。”
程咬金挤眉弄眼,因为他也输了很多。
“程叔就是赖皮,明知道自己没钱,还喊得气势如虹。”
“房二郎,你不是说了吗?输赢不重要,气势很重要。”
秦怀道看的很是手痒,恨不能也加入进来。
“程叔,要不我玩一次?”
程咬金嘿嘿一笑,正要开口。
“你玩个锤子,不准玩,不成婚你碰一下试试。”
房俊很干脆,直接打断,然后……
接着玩。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却一脸不解“房二郎,道儿想玩,你怎么不让?”
房俊轻哼“你们知道什么?这打牌也是一种赌博,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他是未来的秦府当家人,岂能玩物丧志。”
“说的也是,赌博最是要不得。”
“房驸马,您要的东西到了。”
房俊一看好真是,六七个铜锅,一大堆各种食材。
“不错啊!速度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