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放心,孩儿不小了,以前是觉着阿耶在,可以混吃等死,被高阳踹了一脚,孩儿也算是明白了,自己要是不行,有些气阿耶都帮不了我。”
卢氏闻言非常开心,自叹自己的孩子长大了。
房俊回到自己的院子,开始写写画画!
刚穿越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第一个生意做起来,其他的生意也要陆陆续续开展了。
规划是一定要做的,不然到后期很容易不知道干什么。
午饭时间,卢氏也未见房俊出来,只要让人将饭菜送到房俊的房间。
房俊的大哥房遗直有些不喜,他如今也混官场了,可为人比较古板,没有混出什么名堂。
“娘!您也太纵容老二了。”
卢氏对老大可没有什么好脸色,主要是这个家伙太书呆子了,小时候房俊与人打架,这家伙也不知道帮忙。
“老大,你也学学你弟弟,你看看你弟弟现在都依靠自己封爵了。”
房遗直有些懵,他以前可是房俊的榜样来的,怎么现在?
“还有,赶紧给我生个孙子。”
房家二代还行,有四人,可是三代目就很是完犊子了。
房遗直不知道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好像不会耕地,结婚两年了,还是一点动静也无。
“娘,让二郎抓紧吧!”
啪!
卢氏将筷子摔在桌子上,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老二取得是公主,而且是老二,不能继承爵位的,这一点你不知道?”
房家的爵位注定要房遗直继承,房俊只能自己打拼,公主的子女可没有爵位的,而且公主的子女贴上了皇室标签,继承爵位,会让皇室忌惮。
房遗直的妻子是杜氏,就是那个城南韦杜去天尺五的杜氏。
虽然是杜家旁枝,也是韦杜啊!很厉害的说。
“夫君,听娘的吧!”
其实杜氏也是很无语,他的夫君真的就是书呆子,那种事是一点都不会。
最可笑的是,这书呆子还是个害羞的,睡觉从来从头到尾一个姿势。
可有些事她不好说,而卢氏显然也不好问,这就一拖就拖了两年,至今还是个姑娘,说出去都丢人有没有。
“娘!吃饭叫我一声就好,不必送来的。”
房俊赶到,让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俊儿,我看你写写画画的,再做什么?”
卢氏现在对房俊是格外满意,作为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有出息,自然是欢喜的。
“娘,我准备弄个生意,现在在做策划。”
生意?
房遗直立刻就扳着脸了。
“阿俊啊!商人是贱业,你怎么……”
房遗直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杜氏给拧了。
房俊看着有些好笑,却笑不出来,房遗直如此呆傻,房家的未来堪忧啊!
世袭罔替的国公,要是没有功绩,也会慢慢削弱的。
等到你可有可无,又没有人帮助的时候,削爵就是必然的了。
没有哪个皇帝会不知道供养国公是何等费钱的,当然崇祯皇帝除外,这位死抱着老朱家的法典,就是一个字听。
“兄长,事业无贵贱之分,人也没有贵贱之分,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分工不同,如农民,没有农民你我将饿死,如读书人,没有读书人文明将沉沦,同样商人也不可或缺。”
“就如府里的肉,屠夫从农民手里购得,杀了卖给我们,要是没有屠夫,我等该如何?又如南方的茶叶,兄长也极为喜欢,若是没有商人您喝的上吗?”
“兄长,每一个努力生活的人都值得尊重,因为他们在用自己的双手赚钱,何来贵贱了,付出而得到回报的,都是值得尊重的。”
房遗直有些傻眼了,这套理论似乎有些大逆不道啊!
拍拍拍!
“很好!这才是真正的处世之道,不要看轻任何人,因为每一个人的存在都是有价值的,哪怕是乞丐。”
房玄龄忽然出现,拍着掌。
“阿耶!”
房俊几人起身,等房玄龄坐下,他们才坐下,等房玄龄动筷子他们才能动筷子。
“阿耶,阿俊的话是不是……”
房玄龄轻轻放下碗筷,看着房遗直。
“任何人写书都是有目的的,就是要读书人跟着他们的路去走,说到底就是愚民,这里面也包括读书人,你读书要去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写书人的目的是什么?”
房俊感觉气氛不对劲,赶紧准备吃完撤退。
“俊儿,听说你弄了一个生意,拉了不少人,很大?我房家吃不下?”
房俊很无语,房玄龄这话显然是想吃独食啊。
“阿耶,这生意做起了,就算现在的这些人都未必能吃的下。”
“酒水而已,何人愿意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和我房家做对?”
房俊很是无语,房玄龄这是不懂生意啊。
“阿耶,孩儿酿造的可是烈酒,您说草原人?”
咕噜!
“我知道了,你尽管去做,房府会支持你。”
“阿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