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女子是年年都有花魁出,哪见去岁旧人哭。
“小三!今日你可要好好发挥,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就在要进入金凤楼之前,程处默拦住了房俊。
房俊立刻就明白了,今日乃是约战,要是输了面子上很难看的。
官二代混的就是面子。
“放心。”
房俊虽然是此处熟客,可这个灵魂还是第一次进到这等高档会所的。
金凤楼占地很大,一楼大堂可不是寻常看到的那种花枝招展的女子,而是穿的极为统一的侍女。
金凤楼的女子可不是勾栏的女子,那是有才艺的,走的是高端线,这里的女子是否接待,完全看心情的。
“那是头牌知画姑娘,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有她出来献艺。”
程处默一进门,眼睛就往最里面瞄。
那是一座木台,不算很高,上面有舞娘翩翩起舞,看不到最里面是何情况。
“走!上楼去!”
大唐两旁有楼梯,这些楼梯也很有特色,中间分开,留下一大片青砖墙,上面有对联诗词,显然是这金凤楼掌柜故意的。
房俊跟着上了东面的廊坊,上面早有人引路。
“果然几千年了,这文化还在。”
金凤楼应该早就知道今天要打擂,故意留好位置的。
事后定然会放出风声,说那几家公子在金凤楼争风吃醋芸芸,让金凤楼乘机火一把。
这座位也很有特色,可不是八仙桌,而是类似于客厅的小桌子。
直到此刻,房俊才看清那知画姑娘啥模样。
远远看肌肤胜雪,柳黛眉粉雕玉琢。
“难怪能让长安的公子哥为之疯狂。”
房俊今天有些审美疲劳了,见过了粉雕玉琢,含苞待放的高阳。
又见到了青莲一般的长乐,那股出尘的气息极为吸引人。
又见到了长孙皇后,那妖而不媚的融资,那温柔又不乏威严的神态,再看这知画,忽然觉得也就一般般了。
“知画姑娘今日难得献艺,可有些糙汉却姗姗来迟。”
忽然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让房俊都微微皱眉。
这安静的气氛,听着琴声,本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偏偏有人破坏。
这就好比一盘香喷喷的鲍鱼,偏偏上面有一只死苍蝇。
“老二,此处有狗屎吗?”
程处默懵了,长孙冲都指着鼻子骂娘了,你关心啥狗屎啊!
“没有啊!”
“那为何有苍蝇嗡嗡的,好生烦人。”
呃!这是房二傻吗?
什么时候学会拐弯抹角骂人了。
苍蝇!
叮狗屎的苍蝇?
要不要这么形象啊!
“房俊你……”
长孙冲气急,今日他在房俊手里吃尽苦头,刚想扳回一城,就又被骂了。
根本不带脏字的那种。
“长孙公子有事?”
房俊很是无辜的开口,甚至都没有抬头看长孙冲,双目闭着,摇头晃脑,一副欣赏琴乐的模样。
“诸位,知画今日的表演就到这里。”
知画起身微微一俯,显得无比从容和淡定,还有一丝丝的小妩媚。
“哇哦”
一群牲口立刻就嗷呜了。
盯着那不经意间露出的雪白处。
“昨日,知画苦思冥想,得了一副对子,还请各位才子帮忙对一下,要是有能对出来的,可入房中一叙。”
哇哦!
又是牲口发情的声音。
“房二,今日就比对对子如何?”
长孙冲竟然看都没有看知画一眼,眼睛死死的盯着房俊,那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
房俊立刻想到前世小说的事情,这长孙冲好男风,难道是真的,长乐公主还在独守空房?自己是不是可以挖……嘿嘿……。
“比对子?”
房俊做出一副担忧的脸色。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当时就傻了,比诗词,房俊好歹能有打油诗,可比对对子,房俊恐怕根本出不来一句的。
“完了完了!这些真完了。”
长孙冲一见房俊如此,心中已经大喜了,他身边坐着的可不是别人,太原王氏嫡子王西,荥阳郑氏嫡子郑铭。
“怎么?怕了?”
原本还非常讨厌长孙冲乱入的众人,全都支起耳朵,这可是长安害虫的决战,长安顶级公子哥的捉对厮杀啊!
平时可看不到的。
“也不是不行,就是没有彩头,有点……”
房俊支支吾吾起来,长孙冲的长孙家可是搞铁矿出身的,有钱的横呐,自己要创业,如今还没有钱投资呢?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差点把房俊按在地上打死。
本来是丢面子的事情,现在要丢里子了。
长孙冲看了房俊周围一遍,并没有帮手出现。
心中大定。
“好!就赌一百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