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躺在床上假装昏迷的顾嘉轩也平衡不少,此事若能作为顾斯年与顾明庭矛盾的导火索,那么他这番苦也算受的有价值。
一旁的顾明庭闻言,连忙反驳道:“斯年你一定误会了,你我乃是至亲的手足兄弟,若是对你狠下毒手,那我还算是个人吗?”
听到这话,床上的某人仿佛中了一箭。
“顾明庭,你别在这儿跟我说这些好听的,这个家想要害我的,除了你还有谁?”顾斯年一脸蛮不讲理的开口道:“你也别说我冤了,你事情就摆在这儿,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咱们两个分别调查此事,以免谁在其中动手脚。”
听了顾斯年的话,一旁的顾王爷暗道不好。
按照之前顾斯年的心性,管他有没有证据,只要自己认定的,那就是事实。
怎么现在突然变了,还要去查真凭实据。
这事儿本来就是顾王爷与顾嘉轩一起做的,若是仅凭二人派顾家的人去查,顾王爷丝毫不怕有什么破绽。
但若是二人找了各自的外家,没准真的会查出一些痕迹。
想到这儿,顾王爷当即冷着脸,故作怒意的对着两个儿子训斥道:“不过是一匹得了疯病的畜牲,也值得你兄弟二人为此大动干戈,来人呐,奉我的命,现在就去把那批畜牲毒死!”
话音落下,顾王爷便假装气愤的出了门,实际上是联系手下,再次确认扫尾。
“也对,畜牲就是畜牲,何须与他计较太多!”眼见顾王爷离开,顾斯年嗤笑一声,也不在此地多留,满不在乎的起身而去。
顾明庭再次来到顾嘉轩的床前看了一眼,随后也转身离开,直到回到自己房中,顾明庭才从怀中拿出刚刚从顾嘉轩房中顺走的药瓶。
瓶子不过是最简单的粗瓷瓶,可里面的丹药乃是西北jūn_duì 中疗伤的圣药。
外公千辛万苦得来,送到了母妃这里,又被母妃送到了父王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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