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睿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你又怎么样呢?我不是在帮你,你现在还不知在何处逍遥呢!给咱们老爹增光,你可太行了。”
一席话说得何雨柱哑口无言。白子睿则不慌不忙地走到客厅餐桌旁,把带来的餐盒依次摆好,回头看到一脸沮丧的何雨柱站在一旁。
“站那儿发呆干什么?是木头么?过来先吃饭,吃完饭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何雨柱去洗脸间胡乱洗了一把脸,回到餐桌时发现白子睿早已准备好酒菜等他。何雨柱端起杯闷了一大口酒,郁闷道:“你要聊什么?说吧!”接着又给自己加满了杯中的酒。
白子睿品了口酒,夹了块小菜放进嘴里,从容说道:“你和雨水姐恨透了老爹和我娘?总觉得我妈把爹拉走了不管不顾你们?”
话未说完,何雨柱一口喝干了刚倒的杯中酒,忿忿地说道:“难道不是如此吗?我与雨水去找过他几次都被拒之门外,寒冬之夜我们在外面度过的,这世上的好爹怎会如此无情?”
白子睿平静答道:“未必吧!我看爹常在那张你们一家的合影上落泪。他还经常借酒浇愁。”
何雨柱难以置信地说:“怎么可能?他和我妈还有你都这么亲近,还会牵挂我和雨水吗?”
“如果不是这样,为啥他坚持给你姐邮寄十年的生活费用,直至大学毕业?”白子睿坚称道。
何雨柱惊讶道:“什么?他邮寄了生活费给我姐,我怎会毫无知情?”
“这事儿不止是你不明所以。其实雨水也一样被蒙鼓里。因为老爹每月底给她寄的钱都被易中海截住了没给。” 白子睿解释道。
这使何雨柱怒不可遏,“为什么他要这般行径?那些钱如今在哪呢?”白子睿从兜里掏出一捆由易中海交出来的现钞,“昨日问中海先生要来的。一共是2400块,今日从银行提取的。明日休息日正好送到雨水处。尽管迟到很多年但她理该了解父亲的心意。”
他接着道:“我猜测可能是为了掩饰爹和妈妈对你的好感。想让你憎恶他。觉得自己对他最好让你们报恩。更怀疑爹和我娘当初搬离这里或许和他有关,可能是他逼迫的被迫之选。”
何雨柱连忙问:“那您有什么实际证据吗?”
“暂时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只有待爹回到北京后亲口对证才可能得知原由。” 白子睿摇首回答道。
接着,何雨柱焦急地追问:“那我们应该立刻去把他接回来,查明当年他为何离京。”
白子睿啜了口酒,意味深长地说:“目前还没到时候。”
“何时才算适当时刻?” 何雨柱连忙追问。
“等这次 ** 过去之后,即是迎接父亲返回北京的良机。” 白子睿说道,并解释,“那时,他能顺利回京与咱们家曾经的‘贫下中农’成分无关。”
这一话使何雨柱愕然道:“咱们三代贫下中农有什么可怕?”
白子睿带着一丝无奈道:“父亲是正宗传人的身份怎能是贫民出身?如果真的是贫下中农,你现在怎么还能出来卖肉包?”
这使得他豁然醒悟: “你说我们的贫下成分实际上父亲造假而来?”说着小心翼翼四处观察。
“你也明白 ** 了,你还经常吹嘘你是三代贫下农身份,如果没有聋老太太替你说项护你,早不知死在何方。”白子睿嘲讽回应。
何雨柱想到最近风暴心里依旧一阵恐惧。幸好有了那位聋奶奶,许多问题都被她替我解决;也使何雨柱疑惑重重,为什么她在世之时一直待自己如此和善。所有疑惑唯有待父亲回京才能得到答案。
得悉父亲一直对自己关爱倍至时, 他心底的多年埋怨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