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拆掉!" 阎解放的大喝犹如雷霆,本来宁静的住民顿时慌乱。外面下着大雨,如果拆掉工棚,他们岂不是会被雨水浇个透心凉?
"阎解放,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气恼地质问他?"
阎解放冷笑一声,自信地回应:"你们的生活方式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父亲从小就教导我们要自力更生,财物要有劳有所获。不能贪别人的财产,自己的也不能随便大方。”
"没错,就是这样,"阎解矿业接道,"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别管别人的事。没有付出怎能享用别人的成果呢?"
"开始!" 阎解放命令一下,大家蜂拥向前,瞬间就摧毁了这座精心建造的工棚。接着,他们抱着木头,得意洋洋地离开了这四合院。
前院的邻居们惊骇之余,也被如注的大雨浇湿了全身。
"老三叔,我们该怎么办呀?"有人向阎埠贵求助,"看看这些,都是您的孩子的主意啊。现在工棚被毁,我们今后该怎么生活呢?身为教育者,怎么会有这样的后代?"
这句话让阎埠贵尴尬至极。
这事迅即在四合院中流传开来,引起了轩然 ** 。
"做人啊,"有人感叹,"太过精明反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处处算计,结果只会让自己受苦。"
阎埠贵遭到众人的批评让他羞愧不已,几乎不敢面对这场尴尬。他的颜面在这个时刻荡然无存,内心的挣扎无以言喻。
消息快速传到陈天川耳朵里,他的眉宇微微皱起。尽管他对阎埠贵的困境有些同情心,却并不认为这个老师的举止会发生太大改变。毕竟,人性难改,阎埠贵的个性与作风深入骨髓。
然而,陈天川更加挂念的是那二十多个居住工棚的人们以后的生活。这个实实在在的问题急需解决,不容拖延。
这时,易中海从人群后面走出来。他眼神犀利,显然捕捉到了一个可以在众人面前显示领导力的机会。自从事件发生后,他一直难以发声,这个突 ** 况,无疑为他提供了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
他望向那些湿漉漉的居民,心中已有了筹划。他清了喉咙,响亮地说道:“此刻应当团结互助。我建议前院的居民一半暂时移居至中院,另一半人则调整到后院。”
这段话引起了许多人的认同与颔首。乍听起来,这分配似乎公正,合情理。
然而,陈天川眉头紧锁,敏锐地察觉到易中海深藏不露的企图。后院与中院土地大小差异明显,搭建帐篷后,后院已经拥挤不堪,但中院仍有大片空间。就算是后院足够宽敞,但谁能甘心生活在密度过高的环境下呢?他毅然道:“反对!”陈天川的话声有力而坚定。
一听到他这话,许多人都疑惑看向他。但陈天川泰然自若地说:
“既然这牵涉整个院落的决定,不能由一个人擅自做主,为求公允,我们应该投票决定。”他接着解释道:“况且,中院还有足够的空间,地下室还有一些木料和塑料布,稍微扩建就可安置前院的人。这样不是更好?”
他的话得到了众多邻居的共鸣,尤其让后院的人们心生敬佩。事实上,空间有限的情况他们已经感知,再加上临时设施占用,空间愈发狭小。若接纳更多的人,他们的生活区域必将更加狭小。
在这个关乎切身利益的问题上,大家无二选择支持陈天川。陈天川过去的果敢决策赢得了他们的信任。经全体举手表决,易中海的提案被近乎全票否决,这也是情理之内的结果,毕竟他曾提供过帮助和红薯干给大家共享。
宣布结果后,易中海神色难看,眼见提议被当众驳回,他的权威受到质疑,仿佛一夜之间威严尽逝,身影变得苍老许多。无声地离开现场,走入搭建的小棚。而陈天川露出微笑,开始引导年轻人帮忙搬木材,准备扩大他们的暂居之处。尽管天空依旧飘洒细雨,但大家的工作热情高昂,在陈天川的领导下,没有半点抱怨。
三日时间如流水般过去,院落内仍然时不时发生余震,好在管理部门立即响应处理,
不仅恢复了粮油供给,还在各院子间搭建了庇护棚,发放了药品,还将身体虚弱的老人和小孩送往医院治疗。这**次的直接冲击逐渐缓和,
但内心深处的伤痕愈合之路还很长。陈天川并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