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小当和桂花回家时尽量安静轻盈,还是难以逃过秦淮茹尖锐的目光。她的平静语调下,锐眼已经洞悉她们的新衣以及不同寻常的气息,立即追问起她们的动向。
"小当、槐花,你们去哪儿玩过了?"秦淮茹的话语平淡,眼神如针尖一样刺人心魄。
新买的裙子吸引了秦淮茹的注意:"槐花,这是哪儿来的新衣服?"
小当和槐花面对秦淮茹尖锐的盘问与目光,如同承受刀子割在背上一般焦虑不安。此时,贾张氏冷不丁地讽刺道:"淮茹,这两个败家玩意浑身香溢着烤鸭味,怕是要吃过大餐了吧!"话音中充满了嫉妒与怨气。
听见"北京烤鸭"这几个字,秦淮茹的眼皮轻轻跳了一下。她刚才看见陈天川提了两只烤鸭走进后院,这让她立刻联想到一些东西,她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显然是对此有所不快。
"小小当,槐花,"秦淮茹神情严峻地质问:"你们今天是不是跟陈天川一起出去了?还有他给你们吃的烤鸭?"
小当知道隐瞒不过去了,干脆承认道:"是的,义父不仅带我们吃烤鸭,还带我们看电影,并且给我买新衣服了。"
"义父?"秦淮茹对这个词感兴趣。这个时代,“义父”这个词依然属于传统称谓,并非后世那种含有贬义的说法。
小当下意识解释道:"没错,妈。上次我和槐花帮陈叔忙院子里的一些事情,所以认他作了义父。"
她接着说:“你懂的,我已经在城里很久,找工作的事情还没着落。不依靠陈叔帮忙,又能指望谁?难道傻柱叔或者大哥吗?”
听完,秦淮茹陷入了沉思。确实,尽管傻柱和易中海平时常常帮助她们一家,但他们都没能力和意愿为小当他找一份工作。
并且如果要帮忙安排,优先级自然会排在棒梗之后,贾张氏首先就不会愿意接受这个决定。
此时,贾张氏忍不住开口说:“这陈天川竟然认了赔钱货的小当和槐花为干女儿,真是少见。”
贾张氏带点儿讥讽意味地讽刺:"哟,这对她们来说简直是从天上掉馅饼吗?陈天川让你们做了干女儿,只是请吃饭、给槐花买衣服那么简单吗?"
小当和槐花闻言,眼神瞬间交汇,有些尴尬。她们明白贾张氏所言背后的言外之意:她在质疑陈天川是否提供了其他实质性的利益。
秦淮茹淡漠地吩咐道:"把东西拿来吧。"即使语气平静,却不失权威。
尽管极不情愿,但小当与槐花还是慢吞吞从各自口袋里摸出十块钱,轻轻放在茶几上。
"就这样而已吗?"贾张氏扫了一眼桌上的钱,眼中满是怀疑。她的表情明显还想进一步检查两人的私人物品以确认。
但秦淮茹是个聪明的人,知道何时该收手。向贾张氏使了一个眼神,暗示到此为止。
贾张氏若是十年前,或许会觉得她的暗示多余。但现在岁月催人老,考虑更多的是自己的退休生活。她明白即便傻柱对她宠爱有加,但依赖他养老不太现实。关键时刻,她还是要依靠有能力的儿媳——秦淮茹。
尽管心有不甘,但贾张氏明白秦淮茹的用意,更何况这件事关系陈天川,万一真把这个人惹毛了,恐怕连这个小小的住所也可能保不住。
因此,她迅速地把桌上的钞票塞入袋子里,嘴里咕哝着:"这次是你们走运了,既然成为他干女儿,你们未来的福利应该不止于此才对。"
说到这儿,贾张氏话锋一转:"既然如此,往后你们在外自己解决三餐,家里不会再特地为你们备餐了。另外,每月请记得给我十元,就当做是我替你们母女存的嫁妆吧。"虽然贾张氏的话听着挺动听,但小当和槐花并非愚笨。她说为她们置办嫁妆,但实际上那笔钱落到奶奶手里后,想再取出来可就困难重重了!小当从容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