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清楚记载着陈天川身份——钢轧厂的副总厂长。
这一刻,仿佛雷击一般,范金有整个人僵在那里。
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举动会引来这样一号人物。
一个钢轧厂的副总厂长,权势与地位,远不是他在小小的街道办事处可以相提并论。
“啪啪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众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只见范金有正用力打自己!场面惊心动魄。
一座四合院内:狠狠地痛扁易中海,我算是发泄出来啦!
厂长夫人李氏的一番闹腾,顷刻间在轧钢厂内部引起了滔天 ** 。
不久后,厂里的职工们热议着各种关于李副厂长的流言蜚语,他们兴致勃勃地探究着一切关于他的话题,似乎想把他所有隐藏的秘密都翻个底朝天。
他那个入赘的儿子,以及大家皆知的怕老婆属性,都成为了工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中心。
另一边,秦淮茹的境况显得相当为难。作为贾家仅存的长辈贾张氏,听到媳妇在轧钢坊的行为后,面色如霜严惩,对秦淮茹怒气冲天。
"东旭啊!"贾张氏哭喊不止,"才短短一百日不到,你就这样 ** 不羁,连在厂里也被抓了个现行!"
她仰望天空,眼底尽是深切悲痛与愤恨:“天呐,这么不检点、违背妇德的女人,怎能成为我贾氏家族一员?!”
旋即,贾张氏火急火燎般赶到轧钢坊,气势凌厉地来找秦淮茹 ** ,毫不客气地甩了一个耳光过去。
耳光声响,顿时清晰可见一个红印印在秦淮茹洁白的脸颊上,她泪眼汪汪的眼中满载委屈和苦涩,直叫人心疼不已。
然而,在贾张氏眼里,这样的泪水并不能成为秦淮茹逃避责罚的理由。她严厉地责骂道:"秦淮茹,你这放纵的女人!你对不起东旭、对不起我贾家,竟让你所在的轧钢坊人都耻笑我等!"
"妈..."秦淮茹忍住啜泣,哀求道,"我真的错了,相信我吧。"泪花闪烁的双眸中充满无辜与绝望。
贾张氏却丝毫没有半分心软,又一巴掌拍下:"哼,想在我面前耍这套,你以为我看不见你的私通吗?易中海那边的暧昧,再加上跟柱子那频繁的接触,你以为我是瞎子不成?接二连三出事,不明来历的财物,你就敢说没做亏欠东旭的事!"
贾张氏对秦淮茹的质疑不是空穴来风,早先她已经嗅出了些端倪,如今的事情则点燃了她的怒火熊熊燃烧。
面对此事,秦淮茹心中明白无论怎样为自己辩解都无法摆脱嫌疑。且李新民事件已然沸沸扬扬,她只有静默等待风平浪静,祈祷这一切丑事快些过去。
此时,柱子整日在保卫科中度过了煎熬的日子,他本出于保护秦淮茹而出手,但暴力行为终究违逆厂规,于是面临惩罚。
直到黎明将至时,柱子走出了保卫科。顾不上回家歇息,他匆匆赶去打探秦淮茹的状况。
"秦淮茹现在情况怎样?"柱子焦切询问。
"还有一些调查细节有待证实,"赵队长答道,"若确实有被迫之实,我们会尽快给她松绑。"
望着柱子的迫切神情,赵队长心底泛起一丝感叹。他对柱子和秦淮茹之间的感情有所理解,只是这份情谊究竟能有多少价值,他不便置评。他的工作就是执行规定,不会轻易泄露多余信息。
赵队长内心深处曾对此产生疑惑,可此刻,他在遵循程序的同时也未告知柱子自己的疑虑,默默遵守规则而行。
不久后,炼钢厂内部开始对秦淮茹与李副总的 ** 进行了深入调查。
“秦淮茹,李新民,”审查员语气严肃道:“请你们对于昨天下午五点在仓库发生的争议提供详细说明。切记,诚实守信是你们的责任与义务。现在由秦淮茹你先说吧。”
秦淮茹明白,这是澄清自己误会的大好时机,她沉住一口气,开始了讲述:“各位领导,昨天副总李新民来找我,提到仓库的物资问题,我跟随前往核实。没想到他突然做出了不妥的行为……”
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秦淮茹极力控制,继续道:“我试图抵抗,可他的力气太过强大,我根本无法挣脱。”
在场的人都对她遭遇深感同情。一个刚丧夫的女子,在工作中承受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实在令人痛心。
然而李新民听到指责勃然变色:“这是污蔑!秦淮茹,分明是你主动靠近我寻求工作调动的。如今竟敢泼脏水?这样做问得过你的良心吗?”
这句话引起众人交头接耳,憨柱忍不住怒火中烧,试图上前理论,却被人及时按住。
秦淮茹目光坚毅,面对李新民质疑:“你说我是为工作调动接近你?有证据吗?倒是你,以我家孩子小旭的抚恤费威胁,我才会妥协。你一次又一次逼我,现在反而指责我?你的心呢?”
“我已经……生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秦淮茹轻语中带着决绝,然后忽然转身跑向工厂边界那堵高墙,试图自我了断。
可能由于秦淮茹身心俱疲或反应迅捷的工作,就在她快撞击上墙壁的瞬间,几个保卫科的员工飞扑出去,牢牢抓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