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并未瞄准年轻的待嫁闺秀,而是选择了一个年纪较长、丧夫且膝下无子的寡妇。她的容貌或许不比秦淮茹亮丽,但她那沉稳贤淑的品性和料理家务的能耐赢得了何大清的认可。由此,何大清携新婚的妻子搬出了四合院,开启了他们的全新篇章。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何大清的小侄女何雨水竟然随他们一起离开。这令易中海和那耳聋的老太太等人暗暗欣慰,因为他们早就期待何大清能离开那院子。
尽管他们表面看似惋惜,内心实则欢呼雀跃。然而,对于陈天川,这事似乎无关紧要。随着贾张氏的离去和陈天川专注于学业和帮徐慧真打理酒吧,他们在四合院的存在变得越来越不显眼,使得易中海也无力去 扰他们。
在那耳聋老太太的提醒下,易中海开始将更多精力放在对傻柱的教化与贾家的扶持上,来稳固自己在这个院子的地位和名声。在热闹的绸缎店中,陈天川偶然闪现,立刻吸引了正在熟络展示丝绸的陈雪茹的目光。
身边还有位保姆抱着一个约两岁活泼的小男孩。小男孩看到陈天川时,眼神骤然亮起,仿佛有种神秘的羁绊将他们连在一起。“爸爸!”小男孩兴高采烈叫道,那份亲切与依恋流露无遗。陈天川微笑俯身,温柔地抱起男孩,在空中轻盈抛接,逗他欢笑,那宛如脆银铃的笑声在店里回响。
旁人都见惯这场景,深知陈天川与孩子的特殊关系,虽非血缘亲缘,情感却深深相连。绸缎铺事务结束,陈雪茹优雅走到陈天川跟前。她望着父子间的互动,目光流露出温暖的柔光。
“大宝真是黏上你了呢。”她戏谑地说着,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的宠溺。陈天川抱住孩子开玩笑:“是你这个天天忙生意的妈,孩子都快要不认得你了。”陈雪茹假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忍不住笑起来。
之后,陈天川把孩子交给保姆照顾,自己与陈雪茹一同登上绸缎铺二楼,享受片刻静谧和隐私的空间。相见时,陈雪茹情不自禁地拥抱着他,希望能把思念和爱意倾注在这热烈的一抱之中。
两人坐入沙发,讨论绸缎铺的近期情况。陈雪茹目光明亮坚决,充满自信地说道:“天川,我想要拓展我们的店铺,开两家分店,让生意更加繁荣!”然而,听到这,陈天川神情有些异样。
往常他会毫不犹豫支持她,毕竟陈雪茹和徐慧真是出类拔萃的女性,她们卓越的商业智慧和经营才能无需置疑。她们那种对事业的热情,即便产后也急于投入工作的毅力实在让人敬佩。
不过,现实有时候就是这般微妙。
作为名义上的家长,尽管陈天川并无稳定的职业与固定的收入来源,生活的重压却完全落在了妻儿们身上。邻居们眼里,他像是寄生者。
然而他们不了解的是,尽管酒馆与丝绸店由她们掌管日常事务,但在遇到关键决断,陈天川的意见举足轻重。
“我认为暂时无需匆忙扩展业务,”陈天川平静地说,目光里透露着深思的表情。
陈雪茹微怔,不解地抬起眼,“怎么?你不是一直鼓励我扩大店面吗?”
她了解,陈天川向来远见独到,并非无故改变主意。
他轻轻叹了口气,徐徐开口:“难道你没觉察到世风有些异样吗?”
并未立即作答,他反而转移话题至别处。
陈雪茹紧蹙双眉回想近期的消息,“你的意思是……关于合营的事?”
话里带了试探之意。
陈天川点点头,“没错,钢铁厂的变化你应该有所听说。洛家昔日权力鼎盛,如今却需割舍半数股权。这意味着什么,我不相信你不明了。”
短暂的静默之后,陈雪茹心底一震,明白了陈天川的担忧。
如果合营潮袭来,作为 也主,他们的日子恐怕会困难不少。
想到这里,她心有余悸:“那我们怎么办?只能坐以待毙吗?”
她眼中充满困惑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在瞬间崩塌。
面对妻子的混乱,陈天川内心满是对她的关爱,他温和笑道:“雪茹,别担心,总有解决的办法。虽然必须接受合营,但我们能在其中找到生机。”
他稍稍停顿,接着道:“我已经构思了一计,你和慧真作为合营响应者的首位和第二位,这会使你们成为先行者。你们能得到额外关注,不论是争取支持还是树立榜样。”
他目光坚决,“表面看来,你们保持竞争状态,让外界认为你们积极上进。这样一来,在合营过程,你们能获得更多主动权和影响力。”
陈雪茹似乎明白了,“我知道,像是设局让人误解。”
他满意地笑道:“对,就是这样。世界上有不少人善于挑事生非,若绸缎店与酒吧过分和谐,只会惹来羡慕甚至是非,所以我们需要制造些混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