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您的棋艺更胜我一筹,晚辈输的心服口服。”
傅隐手执黑子,走完了最后一枚棋子,他就认输了。
此时此刻,棋盘上的黑子,全部被白子围堵,他输的一塌糊涂,不得不说,温状元的这位亲爹,的确棋艺了得。
即便是小地方出身,可毕竟生养了温状元这样的人才,足以可见,这金盛也并不是个庸才。
傅隐一时有些担心,害怕他们的计谋有些拙劣,万一廖信的孩子真的落胎,他担忧……
“我毕竟年长你许多岁,你还年轻,棋艺能到这种程度,也已经不算差,再过几年,你肯定会胜我许多。”
金盛的话语很谦虚,他说的是实话。
毕竟,眼前人是女皇陛下挑选、赐给女儿的男侍,据说还是侯府出身的男郎,那从小的教养,必定不会差。
“您看着有些愁闷,可是状元整日里忙着公事,又不经常在府内,您一个人待着无聊吗?”
“若是如此的话,我们几个人在后院待着,平日里也无所事事,不如有时间的话,我们几个都可以陪着您,品茶下棋、赏雪聊天!”
听到傅隐如此体贴,这话说到了金盛的心坎里。
金盛的眉梢微动,温秋池早就死了,即便他和廖信相熟,可廖信如今脾气也大变,说话总是不经意间的刺痛人心,金盛就有点害怕和廖信相处。
于是,便远远的避着。
可他自己一个人住在院子里,平日里又没有说话的人,更不能出门去玩乐,整日里,自然感到愁苦抑郁。
“也好,你们若是闲下来了,不烦我这个老头子,这府里也宽敞,我们倒是可以偶尔串串门。”
傅隐听到金盛这话,脸上情不自禁的带了笑容,他想要得到温雅的宠爱,自然要笼络住温雅的父亲。
“好,那我们可就听了您的话,有时间,就会经常去叨扰您,您到时候,可别嫌我们烦。”
金盛乐呵呵的笑出声来,连连道了句,“不烦不烦。”
……
而主院内,廖信用完早膳,在院子里走动了几圈,没过多久,便见到了几个十分稀奇的人,出现在他的院子。
“几位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廖庆开门见山问道。
只见他面前站着的人,这是后院里住着的那几个男侍,说起来,这几个男侍,身份也并不卑微,好歹是女皇陛下特意挑的人,赐给温雅的。
就是他们的行为举止,让廖信十足看不上,眼睛里总是写满算计,心眼也不全是好的。
“正夫,你别误会。”
“我们前来,并没有什么恶意,是老爷在湖心亭下棋,看外面的景色颇为赏心悦目,让我们几个前来告知正夫一声,让正夫你也过去赏美景、下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