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她在金盛的伺候下,洗干净手,这才坐在桌边,金盛给她盛汤,给她布菜。
“这个月,家里的零用钱是不是快没有了?”
温秋池在饭桌上问金盛。
金盛盘算着每个月,温秋池给的零用钱,的确,好像快没了。
“钱快用完了,菜也快吃完了,家里的米还缺,明日早上,我打算出门赶集,添置些东西吧。”
温秋池点点头,随后说,“用完饭,我给你拿点零用钱。”
如出一辙给零用钱的场面,廖信想起了自己,温雅也给他零用钱。
一顿饭,其实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可聊,只是温秋池偶尔问了几句温雅,有关科举功课的事情。
廖信和金盛,就没有再插过嘴。
吃完饭后,各自回屋子。
廖信跟着温雅,又回到卧房。
温雅学习一天很是疲累了,可想起来,自己还没洗脚,于是,吩咐廖信:
“你去外面给我端盆热水,我要泡个脚。”
廖信愣在原地。
这人使唤他,还真使唤上瘾了?
“愣着干什么?端盆热水,我要洗脚。”
“我是你的妻主,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给我干什么!”
“不听话,小心我把你沉塘。”
温雅行使着自己的权利,夫郎本来就是用来伺候妻主的,她自然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廖信想了想自己如今的处境,心里无数次的不耐烦,无数次的厌倦,可行动上,还是被迫行动了。
走到外面去,天色已经黑透了。
厨房里还亮着灯,廖信就看到,果不其然,金盛也在打热水。
“是妻母要洗脚吗?”
金盛点点头,他手里也端着一个木盆,问道,“我闺女也要洗脚?”
廖信也点点头。
两个男人同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各自纷纷接了满满一大盆热水,走出厨房,各自又回到各自的卧房。
不用猜,谁都知道对方,还要伺候妻主洗脚。
此时此刻,温雅伸出自己的腿,她的双脚悬在半空中,等着廖信来给她脱鞋、脱袜子。
廖信无奈的走过去。
他觉得身子好沉重,步伐都变得缓慢了。
仿佛走了许久,才走到温雅的跟前,放下木盆,他蹲在地上,给温雅脱鞋。
鞋子脱完,就脱袜子。
一瞬间,那双白皙细腻的小脚,落在了他的手中,温雅的脚趾头饱满圆润,也如同一粒粒珍珠。
廖信先前的厌烦,瞬间消散。
脑子里又起了一个坏点子,痛苦可以惹人哭泣,那么痒到极点,同样可以令人哭泣。
于是,廖信握着温雅的脚踝,将她的双脚放进热水里,帮她细致的搓洗,再也看不到男人面容上,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如此臣服,难道真的接受了伏低做小、伺候人的身份吗?温雅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