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脾气照样全都磨平了。
有了女儿温雅后,金盛整颗心,更是全都放在温雅身上,才能释怀温秋池纳了旁的男侍。
唉~历史总是惊人相似的上演。
“妻主,你别动怒,我过去瞧瞧他,成了婚当了夫郎,就得有个夫郎样,在家里绣花操持家务就行,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不让他给你和小雅添麻烦。”
金盛一边安抚温秋池,心里其实也对廖信起了埋怨。
这个儿夫郎,没钱没背景,还身世不明,又长得丑,如今还叛逆,不听话,这将来要是分家产,廖信怕是一点力,都帮不上小雅。
金盛想想,就觉得头疼。
“你赶紧过去,让他把柴火放路边,我一会儿找几个女人来扛。”
金盛顺从地跑过去,温秋池站在原地,搂着自己的三个男侍,就看见那个小兔崽子,竟然还是不听话。
金盛大概劝说他放下柴火,他倔强着,依旧扛着柴火往前走。
温秋池的火气,顿时上来了,她三两步的冲过去,厉声呵斥道:
“放肆!你的妻爹在劝诫你,你为何不听他的话?”
“我大清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好歹是镇上的里长,有头有脸的,怎么可能让家里的儿夫郎出来抛头露面,你一个小辈儿,阳奉阴违的,真是没规矩没教养!”
廖信简直无奈了,在东珠国,男子就像是西渊国的女子,毫无地位可言,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里相妻教子。
“不让我扛柴火,是吧?不扛就不扛,你们自己扛吧。”
廖信也有些恼怒,他当即把柴火放到地上。
“砰”的一声,不少残枝碎叶,零零散散的掉落下来,砸在温秋池的脚边。
“站住!”
“你这是什么态度?她是你的妻母,你作为小雅的夫郎,忤逆谁,都不能忤逆她!”
金盛也看不过眼,他大声教训道。
他曾经也叛逆,喜欢舞刀弄剑,但后来,还是拔去了浑身的爪牙,学会绣花,学会舞文弄墨。
可廖信如今,实在叛逆过头了。
竟然敢忤逆妻母,简直是欠收拾。
“我回家去,你们也拦着吗?不是不让我背柴火吗?我现在就回家,给我的妻主做饭!”
廖信冷冰冰的话语,脱口而出。
随后,他不再理睬温秋池和金盛,直接大步离开了。
温秋池愤怒得长出一口气,她身旁跟着的男侍,不断拍着她的后背,帮她舒缓怒气。
“家门不幸啊,简直是家门不幸!”
“我竟然放了这样的孽障,进我们温家的门,给小雅娶了这样一个夫郎。”
温秋池后悔不已,早知当初,就不应该为了面子,让女儿咽下这口气,娶了这么个丑东西进门。
“金盛,你作为我温秋池的正夫,你以后,可得好好管教这个儿夫郎,别出来丢人现眼的,简直丢小雅的脸。”
金盛在一旁,只能听话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