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却放下了手里的碗筷,似乎在认真思考着这个主意。
然后,说了句,“你要是真把你那里建成窑子模样,我肯定日日光顾,待在你那里乐不思蜀,夜晚,我也不用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如此一来,我的院子也就荒废了,不用点灯,不用费水,不用浪费资源,还给侯府节省了开支呢。”
温雅也放下了碗筷,她再也吃不进任何东西了,彻底被温墨的话,给气饱了。
“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祝你梦里面都是窑子,你想去哪个窑子就去哪个窑子,想嫖哪个妓女就嫖哪个妓女。”
“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温雅气冲冲地离开温墨的屋子,还在外面守着的奶娘阮氏,上前去,将自己带来的披风,披在温雅的肩上。
“姑娘,小心着凉。”
实际上,也是奶娘阮氏眼尖,一眼就看到温雅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足以可见,昨日那一夜,是多么充满激情。
看到奶娘阮氏就站在门口,温雅知道,阮氏一定知道她昨晚和温默整宿在一起,这时,所有的羞涩都藏不住,温雅的脸颊当即变得通红通红,有些没脸看阮氏的眼神。
可回去的一路,阮氏很体贴,并没有问起昨晚发生了何事,温雅才舒了一口气,她也不愿再回想昨晚……
夏季频繁下雨,昨晚才下了一夜的雨,今早好不容易放晴了,等到阮氏和温雅回了自己的院子,天空又开始滴滴答答的飘起小雨。
回屋子没多久,温雅就觉得嗓子不舒服,想必是得了风寒。
她难受地躺在床上,身上感到很冷,加上外面在下雨,那丝丝缕缕的冷,仿佛钻进了骨头缝里。
奶娘阮氏察觉到了温雅的状况,立刻找来了一床厚被子,给她盖着。
可看到温雅的脸色越发苍白,眼皮子也半闭不闭的,一点精神都没有,阮氏就很担心。
“姑娘,要不我去叫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温雅连忙拉住了奶娘的手,不让她去。
声音略带沙哑的说,“别去,我如今这个模样,很容易暴露昨晚,若是那大夫往外说出点什么话来,我的名声就保不住了。”
她如今未婚,做出了这种事情,一旦别人爆出,倒霉出事的人永远都是女孩家。
所以,温雅越发觉得,温墨就是个坏种。骨子里的劣根性。暴露的太明显。
“可是您这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个事儿啊,万一下午或者傍晚的时候,三姑娘又来找您玩,或者大姑娘,二姑娘也来看你,您这起不来床,她们会不会发现什么端倪啊?”
奶娘阮氏肯定是担忧温雅的,她从小看着温雅长大,温雅磕磕碰碰一下,她都会心疼。
更何况女儿家家的,被大爷那样的人,昨晚肯定是强迫了一晚上。
方才,她给温雅换了睡衣,就看到温雅身上的皮肉,没有一块好的,布满青青紫紫的印子,大爷简直是个孽障,挨千刀的,下手一点也不心软,如此虐待姑娘!
阮氏心里,对温墨的印象完全改观,她认为,温墨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