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死去的桂芸和芝芸,就是曾经的王氏,王氏不是病逝,是被你杀死的吧,你用娶妻,用纳妾,努力败坏自己的名声,目的是,你想挣脱侯府给你带来的窒息!”
“不是因为我温雅!!!”
“温墨,不要表现的对我多么情深意切,你做的所有事情,只是为了你自己!”
温墨呆愣楞的仿佛被定住了。
他知道,温雅说的不完全是事实,可是,却又解释不了,因为,曾经娶得那王氏,不是病逝,的确被他杀死了。
包括孩子,那个孩子并没有送回王氏的娘家,也被他杀死了。
“你心高气傲,怎可能容得下王氏,又怎能容得下那孩子!”
温雅也是突然才想通了这一切的关窍。
一直以来,温墨只是装的表面平静稳重,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私底下的他,面具下的他,并非如此。
他疯狂偏激,性情急躁,为人高傲。
当初,王氏的事情,将他的名声彻底败坏,他可能体会到了杀人的痛快,也体会到了挣脱王府的自在,离开了淮阴侯府,去到了杨平县度过四年。
说他不重名利、清心寡欲,都是假的,他最是利欲熏心。
不然,离开京城四年,又为何还要回来,他明明可以在外面待一辈子,可他回来,自然是要夺回自己的权势,去争取更大的权势。
“不,你说错了。”
“王氏是我杀的,是真的,但我对你情深意切,不是假的。”
温墨曾经斟酌了许久,对于梦到有关未来,或者说上一世就发生过的事情,他是深信不疑的。
他有时,怀疑自己就是梦境里的那个他。
那些事情,也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或许在某个时间里,他的确对温雅做出冒犯举动。
而温雅,确确实实嫁给了蒋颂,过着不愉快的生活。
“那些贱人们都该死,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这么多年,我守身如玉,就是为你守着,她们碰我的身子,自然该死。”
回想起那夜,昙芸爬上了他的床,他当即用花瓶砸死了昙芸。
而王氏当初,也有很多小动作,在背地里,帮他洗亵裤,他那些衣物,再也没穿过。
他厌恶不已,甚至,王氏同样偷偷摸摸的藏了他的日常用品,放在枕头下,可温墨也没想到,四年过去,他将王氏曾经的举动,学了个十足十。
分派桂芸和芝芸,偷了温雅的日用品,藏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一把温雅用过的牛角梳,就在他的枕头下。
此时,很多事情都说开了,温雅发现,温墨依旧抱着她,那双铁臂紧紧箍着她的腰,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
“总而言之,不管是王氏,还是现在的桂芸、芝芸,她们都是你惹来的幺蛾子,都是你的烂桃花,温墨,你戏太多了,我们不合适。”
或许温雅曾经认为,温墨比蒋颂强,可现在,她觉得,温墨比蒋颂还要疯狂。
“她们都死了,她们和我没有关系,只有你和我白头偕老,我会娶的人,也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