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陡然间从梦中醒来。
而他的手,正掐在一女子的脖颈,女子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窒息的濒临死亡,苦苦的哀求着他松手。
“你是何人?”
“滚,谁让你上床的!”
温墨愤怒至极,当即把这女子踹下床去,他一脸的厌恶表情,看地上的女子,仿佛在看一个垃圾。
昙芸的心里,感到恐惧惊慌。
方才,这位大爷睡着时,抱她抱的那叫一个紧啊,嘴巴不断地蹭着她的脖子。
还叫她乖,还说什么要共赴巫山?
如今醒来了,就翻脸不认人,犹如一个暴君瘟神,也仿佛杀人无数的修罗,阴鸷嗜血的厉害。
“大爷,我是昙芸啊,是您亲自把我带回府的,您不是说要纳我为妾吗?”
温墨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临近破晓了。
他知道自己这个梦,梦境里虽然没发生太多故事,可时间,却转瞬即逝。
睡前,他是一个人躺在床上,如今,这女子却在他的床上,定然是不怀好意,爬上他的床。
“我说让你滚,听不懂人话?”
“既然不想滚,那就去死!”
话音刚落,温墨拿起床头的花瓶,猛地朝昙芸砸了过去,昙芸来不及躲避,脑袋被砸得头破血流。
屋里再次,爆发出一声更加惨烈的痛喊。
躲在这间主卧旁边的房间,剩下的两个女子,自然听到了昙芸的惨叫声。
她们战战兢兢的不敢出头,连看都不敢去看一眼,只能躲在屋子里,二人紧抱成团。
名叫桂芸的问道,“你说这惨叫声,是那位大爷太厉害,把昙芸玩残了吗?还是,女子开苞的痛苦娇吟啊?”
另一个女子,名叫芝芸的回答,“你傻啊,叫成那样,不是被玩残了,就是被打惨了。”
“果然,天底下不可能白白掉馅饼,像我们这样身份卑贱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达官贵人看上我们,还纳我们为妾呢!”
“那男人看着人模人样,还是个御史,指不定背地里玩的有多花,昙芸现在的下场,一定很惨,才会叫得那样尖锐。”
两个女子越说越觉得自己幸运,她们不像是昙芸爱掐尖、做事爱出风头。
如今,可谓是枪打出头鸟,她们庆幸方才,没跟着昙芸一起到屋子里,爬上那位大爷的床!
屋里
昙芸的脑袋被花瓶砸了后,整个人就晕倒在地。
她的血流了一地,屋里血腥蔓延,温墨却一点也不害怕,也不在乎。
他只是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裤子,心里的火,瞬间窜起。
他本是自制力绝佳之人,少时读书,夏不解冠,冬不束衣,即便那时,他只是个五六岁的孩童,依旧能十年如一日地坚持下来。
可是眼下,因为梦境,他屡屡夜不安眠。
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再也压抑不住,翻墙去了温雅的院子,对她做出比深吻,更可怕的事情……
想到此处,温墨低叹一声,复又盖上被子,将手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