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素衣,未施粉黛,一头乌压压的长发披散着,没有佩戴任何珠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看着蒋颂就觉得头大。
“蒋公子,你怎么来了?”
蒋颂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厌恶,看温雅,就像是看一个令他极其憎恶的人。
“我来,你有什么可意外的!”蒋颂的语气冰冷,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眼神中流露出嘲讽,仿佛在嘲笑温雅的虚伪和做作。
“我不来,你才感到意外吧!”蒋颂继续说道。
“发疯了,就去找大夫看病,我这里不是收容所,也不是男子可以肆意进出的窑子,你想发泄情绪,找错人了!”
温雅比他更加不屑,更加厌恶。
即便这人,在寒烟楼救她一命,可她的脑海里,接收到的剧情,蒋颂就是一个渣男,与温墨相比,温雅觉得,她更偏向于温墨。
至少温墨敢作敢当,而蒋颂,心里有喜欢的人,却也没勇气争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蒋颂才让人恶心。
“没找错人,老太君亲自登门,与我父亲与我祖父,谈了你我二人的婚事,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娘让我来给你送礼物。”
他将那些首饰盒放在桌上,随便打开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朵绒花,蒋颂走过去,将那朵嫣红绒花,簪在温雅鬓边。
“我不缺首饰,你拿走吧。”
温雅拍开蒋颂的手,将鬓边的绒花取下,又放回了首饰盒。
蒋颂直起身子,对她露出一个促狭的笑来,“也是,老太君说了,要给你备嫁妆,你哪里缺这仨瓜俩枣的东西!”
“是,你温雅,高贵极了!”蒋颂咬牙切齿道。
随后,转身走过去,将桌上那些首饰,通通摔在地上。
“不稀罕是吧?这些首饰配不上你,我也配不上你,那你别同意啊,你别嫁给我啊!”
“有本事,你去让老太君,对我祖父和父亲说,我们不用结亲啊!”
不仅扔了这些首饰盒,蒋颂厌恶的还用脚踩上去,犹如踩在脚底的,就是温雅本人。
“那时,我真不该救你。”
“你从寒烟楼摔死了,该有多好!”
蒋颂恨恨地说道。
温雅与男人四目相对间,她的眼里,也看不到半分欢喜。
“蒋颂,你既然不想娶我,为何让我去说,你要是想娶旁人,你就为了那人去争取,你在这,冲我发什么火!”
听到这话,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被温雅洞察,他的无能为力被温雅揭露,蒋颂越加愤怒。
男人走上前去,掐住温雅的肩膀,大声吼道,“是你,赖上我的!”
“现在,不是我蒋颂稀罕娶你!”
温墨看着蒋颂和温雅,在屋里发生了争执,心情顿时由阴转晴,他心里窃喜,吵的不可开交才好,这二人无法相敬如宾才好。
“我有什么办法,你是蒋家的嫡长孙,都拒绝不了这桩婚事,我一个孤女,在侯府里只是表姑娘,你以为,我能说服得了老太君?”
温雅也是才得知,老太君竟然去蒋家,如此迅速,就说成了她和蒋颂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