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送吃的,记得送水,别把人渴死了。”
“是。”
随后,龚庆悄默默地退下了。
离开东宫的书房,龚庆腿都软了,方才他几乎吓得闭气。
太子看着桌上的公文,手里却把玩着一柄匕首,东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子生气发怒时,是不会给人解释的,直接一刀了结人,哪会让人再见到太阳。
龚庆以为自己出错了,还好,不是他。
一觉睡到天亮,温雅是被饿醒的,原主最后就会被饿死,她真害怕自己也被饿死了。
温雅只能自救,她努力想办法,把脖颈上的金链弄断,可是脖子都磨红了,依旧没能挣脱这条金链。
而且,天色明亮了,这床内的景象看的更加分明,温雅发现这张床上,床头的柜子里,摆放着各种药罐。
那男人准备的还挺充足,温雅不屑的撇撇嘴,心里实则恨不得把宗楷的脸给抓花了,绑哪不好,竟然把她脖子给禁锢住。
宗楷再次推门而入,他缓缓地走到床跟前,对于这个大床的设计,他很满意,多么华丽的牢笼啊,最适合这不听话的人。
他肩背笔挺的站着,视线从她脸上,一路往身下扫视,审看着自己的猎物。
宗楷拿着钥匙站在床边,温雅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宗楷也不在意,只是语气凉薄的说着,“不晓得乔鹤看见你这副模样,可会写休书休了你?”
这短短的一句话,让温雅深感,这男人的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为何如此羞辱我?”
“你是太子,手段应该光明磊落,你什么都不缺,为何如此待我?”
宗楷打开床栅的金锁,上了大床,一把拽住温雅的胳膊,随后,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帮她涂抹。
“你知道我要什么,我要你与乔鹤和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不听就算了,竟敢和乔鹤亲热。”
乳白色的药膏,推开在他的手指下,宗楷毫不顾忌的掀开被子。
赤裸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他沿着精致的锁骨,一路滑到温雅饱满的雪脯,东抹西抹地乱涂。
温雅眼里看似的乱涂,渐渐的让她反应过来,这人意图掌控她的情欲。
果不其然,宗楷收起了药膏,问她,“想要我吗?”
随着他话音刚落,温雅发现自己浑身痒得难耐,那药绝对不是治伤的伤药。
温雅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她体内有一把火逐渐燃烧起来,几乎要烧干她的理智,烧光她的矜持。
可她的意志不能松懈,否则,就会变成一条狗,跪着求宗楷怜悯她。
“不说话?那就是药用的不够。”
“跟着乔鹤那样古板的男人,你怕是从不知道这些花样吧。”
“身子这么嫩,一点也不禁折腾,明显乔鹤不知道疼人。”
温雅哪里还能听得清宗楷在说什么,她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却只能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浑身难受的泪水如珠,沿着微红的眼尾滑落,连涎水也控制不住的分泌,继而流出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