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泠泠,从树梢间投下丝丝缕缕的斑驳光影,大景朝的皇宫陷入了一片沉寂,唯有东宫,此时此刻,还亮着烛火。
“想往哪跑,啊?”
男人厉声吼道,只见宗楷面目狰狞,再不复往日里身为一国太子的从容淡定。
金色的床幔,包裹住了整个大床,同时,也遮掩掉这其实是个监牢的事实——
用黄金打造的栅栏,将整个大床包围,远远望去,这大床仿佛一座漂亮的黄金鸟笼,帐幔从屋顶垂下,迤逦在地,室内烛火燃烧的灿烈,昏黄的光晕尽染暧昧。
极致危险的氛围,弥漫在床幔之中,温雅的腿露在被子外面,短短一瞬间,却被宗楷暴戾地拽过去。
温雅的脑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蓄势待发,猛地将她拉进这场情事。
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了轻微的金属晃动声,温雅这才发现,脖颈上戴着漂亮的金链子。
不仔细看,仿佛一条熠熠生辉的璀璨项链,可是,项链的另一端,却连接着床柱。
“真是可怜啊!”
“你丈夫和别的女人早就有孩子了,他不要你了,懂不懂?”
“只有我要你,只有我才是你的依靠!”
男人的手,拨开温雅脸上被汗水纠结的凌乱青丝,他轻抚了一下那张红肿的唇瓣,用手揉搓的更加情状凄惨。
“他那张唇,已经吻过别的女人,你不嫌脏啊?竟敢让他亲你!”
温雅的眼睛里,顿时泛起了水光,她躲避不了宗楷的蹂躏,全身早已沦陷。
她很忐忑,还摸不准现状,男人的状态有些疯魔,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下一秒,可能“轰”地一声,炸毁所有。
“怎么哭了?你该笑才对啊。”
“不就是喜欢去绿茂山庄,我在伺候你,你应该给我笑!”
“笑,不准哭!”
男人戏谑的话语,是那样邪肆而恣戾。
宗楷看着温雅的唇瓣红的滴血,他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沫,可想到,她和那人接吻,男人目中的寒芒陡然加深。
那样一个古板无趣的老男人,官儿小,又不专一,不知道她图什么,为什么不离开那男人,还要和男人亲热,只是想想这些,宗楷就恨不得毁了眼前的女子。
他发了狠的折腾,温雅临近窒息,措不及防间,宗楷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他有什么好的?你为何不和离?”
“我比他岁数小,比他权势大,方方面面都比他强了无数倍,你为何不愿跟着我?”
“啊?为何不愿离开他?”
宗楷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犹如破布的她。
“活该,疼着吧。”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