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看不懂法语,她好奇的追问温雅。
“没什么,大概是别人送错了地儿吧。”
温雅不打算去赴约,已经年底了,再过不久开春,她不想节外生枝,只想顺利度过这个春天。
温雅拿着纸条,点燃了蜡烛,看着火焰一寸一寸地燃烧纸张,转眼,那串法语化为了灰烬。
躲在外面的蔡芳目睹了全程。
她自然听到,温雅说了纸条送错地方,可她根本不信。
如果只是普通的纸条,又怎么会用短箭射出,如果是不认识的人、无关紧要之人的信,温雅又怎会烧净。
“哼,骚狐狸精,可让我给逮到把柄了。”
“要是抓住你在外面还有奸夫,老娘一定让尉迟樽,彻底甩了你!”
就这样,蔡芳悄默默的从暗地里离开。
可几日后,温雅再次收到纸条,并且,还是好多张。
有时是她吃饭的盘子底下藏着,有时会在花瓶里塞着,有时又在门缝里看到,每张纸条,都是法语书写,署名都是谢苍术。
意图就是要她前往南湖桥上赴约。
温雅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这样频繁的送信,还能不被督军府里的人抓住,看来,谢苍术的耳目已经遍布这平阳督军府。
与此同时,谢苍术的纠缠让温雅更加确定,原主就是谢苍术的旧情人,二人曾经,很是相爱。
南湖,桥上
冬日的暖阳灿烂和煦,万丈光芒洒下,整座石桥都沐浴在日光里。
温雅最终,还是来了南湖,一眼就看见站在石栏旁,背对着她的谢苍术。
男人一身宝蓝色西服,瘦削颀长的身躯,因为背着,看不清他的面容。
“为何不断给我传信?”温雅走上前,靠近了,她更加确定,是谢苍术本人。
“你最终还是来了。”
谢苍术转身,他的皮肤更加白皙了,阳光驱散了他身上的阴霾,整个人仿佛会发光一样。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温雅走上前,看着谢苍术,“过去,或许我们没来得及告别,现在,我想有些话,的确需要说清楚。”
谢苍术的脸色一沉,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看到温雅望着他的眼神,再也没有爱意,彻底没有温存。
“说吧,我洗耳恭听。”
温雅转过头,她极目远眺着南湖的风景,声音娓娓道来,“谢苍术,很多事情错过了当时,也就错过了一生,你我无缘,这是事实,不论因为什么,你我二人不可能再在一起。”
“你娶妻了,我也有夫,我们不应该纠缠,对你我都不好。”
“所以,今日就当我们最后一次再见,往后,你我就是陌生人。”
温雅的声音那样平静,谢苍术怎么能够轻易放下,他的双目瞬间泛红,激动地掐住温雅的胳膊,“为什么?”
“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随时可以离婚,难道你是为了孩子?”
“温雅,我们以后也会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