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进了卧室后,她脱下了身上湿透的睡衣,直接栽倒在床上,累的够呛。
闭上眼睛,就眯了一小会儿,突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谁?”
温雅吓了一跳,她坐起身,就看到尉迟樽坐在地上,靠着门板,一脸的醉态。
随后,男人努力的从地上起来,脚步踉踉跄跄地来到床跟前。
“……睡觉……”
尉迟樽自觉的钻进温雅的被窝,拽着温雅往自己胸膛上拖,还手腿相缠的扣住了她。
他的眼神朦胧迷茫,却也缠绵炽热。
当他想要吻她的瞬间,温雅的脸向左一偏,躲过了他的薄唇。
“看清楚,我是温雅,不是清鸦。”
“你有生理需求,可以去找清鸦解决,慢走不送!”
“温雅……??“尉迟樽呢喃低语,似乎在思考她是谁。
“温雅……是我夫人……清鸦,是舞女……”
温雅唇角一弯,不禁冷笑出声,“还分的清楚,所以,你在装醉,故意折腾我?”
“事实上,你喜欢清鸦也好,喜欢浊鸦也罢,折腾她们去,她们应该很乐意被你折腾。”
“我很累,你出去吧。”
尉迟樽的眼神变得清明,温雅没有看见,就听到男人委屈的说,“可你……才是我夫人。”
温雅反问道,“那清鸦呢?”
“你刚才叫的清鸦,她要如何?”
尉迟樽的嘴巴里重复着几个字,“她是舞女……清鸦是舞女……”
温雅无言以对。
“臭烘烘的,找清鸦去,在我面前碍眼,烦气!”
随后,一脚踹向这男人,就看到尉迟樽掉下床,在地上还滚了几圈,可男人的表情并不痛苦,反而偷偷的带着笑。
感觉到温雅的不痛快,尉迟樽心里就舒坦了。
他坦然的躺在地毯上,他的确是故意装醉。
就是想看温雅艰难地扛着他,慢慢挪步,再故意吐她一身,看她忙来忙去,围着他打转。
最后,无意念出的清鸦,也是故意出口。
想看温雅吃醋。
就这样,二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睡在地上,温雅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这一夜,尉迟樽却再也睡不着。
*
第二天,温雅醒来,房间里就她一人。
她到了一楼吃早饭,那些忙碌的佣人们,又恢复了忙碌。
原主身边有一个贴身伺候的李婆子,这是还在恭王府时,原主身边的奶娘,平常叫她李妈妈。
如今,李妈妈又帮忙照顾着尉迟琳。
温雅到婴儿房,去看望小女娃时,李妈妈正哄着尉迟琳,在摇篮里玩耍。
刚出生的小女娃,那是一天一个模样,现在长开了,越发生得玉雪可爱,黑葡萄似的眼睛,浓密的睫毛,穿着白色的小裙子,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
温雅走过去,一旁的其他佣人,顿时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