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只见温雅拿走毛巾和盆子要离开。
她表情不变,可桓宴,就是从她身上看出了嘚瑟和欣喜,男人眼眸里的冷寒更甚。
骤然之间,“咣铛——”一声,铜盆掉落在地。
温雅离去的步伐,被迫停止。
身后男人,拽住那曳地长裙,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手上翻转几下,等温雅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被衣带牢牢缠住,犹如待宰的羔羊。
这时,温雅有点慌了。
她做的事,每一步都精准踩雷,在桓宴的底线上蹦跶,如果被他绑起来……
“你……你……”
“还用得着那些仆妇,你怕是忘了,你不就是现成的女人!”
话落之际,桓宴激烈地动作,一把掀开薄被。
钢筋铁骨的身躯,被汗水浸湿,白色的中衣,服贴在皮肤表面,凸显出块垒分明的腹肌。
“松……”
他一手掐着温雅的细腰,一手扣住她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会让温雅窒息而亡。
“松……松手……”
温雅的面容上满是愤怒,即便被桎梏,眼神却也充满了厌恶,这情态,落在桓宴眼里,极其挑衅。
“松手?”
“今日不弄死你,对不起你给我下的药。”
男人充满戾气的回答。
话落,桓宴拖拽着温雅进了他的地盘,长手长脚缠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手上的力道,唇上的咬噬,犹如自然界最凶猛的雄狮,按住痛苦不堪、欲要逃走的雌狮,进行惨无人道的极刑交配。
温雅哭的稀里哗啦,浑身的皮肉,好似遭受一场惨痛的家暴……
“疼…疼……松……松手”
“你给我下药,目的不就是为此,现在装贞洁?”
“疼就给我憋着,别叫!”
桓宴心里不屑,下贱的货色。
温雅怒骂道:
“桓宴,竖子!”
“你认识我?”
骤然间,男人猛地扯掉被子,语气里多了一丝危险,那双鹰眸死死盯着她的脸。
他再次掐住温雅的脖颈:“你认识我?”
“我说,我说,你……放手……”
桓宴松了手上的禁锢,却也用眼神紧锁住她。
“说你个mmp,狗杂种!”
温雅伸脚,一脚踹向桓宴,就要逃下床榻,可惜,武力不及男人,又被他一手掐住腿,整个人栽倒在被面上。
“你找死!”
随后,便是一声更为惨烈的痛呼。
“啊——”
桓宴一口咬在温雅的左肩,彻底扯下一块肉来……
凌晨天际白,周围一片静谧,唯有温家庄子上的这间西厢房,还亮着明明灭灭的烛火。
室内浮动着浓浓的暖香,桓宴终于感觉到身体的松快,这才放下警惕。
看到温雅血肉模糊的左肩,不禁生起恻隐之心。
若她只是年幼调皮,性情不定,自己还是能掰正她。
“你是何人?家在何处?”
桓宴见她不吭声,心里更是不爽。
温雅却始终未答,仿佛痛的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