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的声响,声如霹雳、浓烟滚滚。
爆炸停止后,温雅一把推开男人,她望着地面剩余的残留物,竹竿被炸的一片狼藉,黑火药已经变成灰黑色,散落一地。
她知道,这黑火药制成的霹雳炮,算是成功了。
“呼延烈,我们成功了!”
男人也欣慰的嘴角含笑,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方才的爆炸威力,如果准备更大量的黑火药,便能一举炸飞赫连部落,他甚至,不需要耗费一刀一剑。
“温雅,谢谢你。”
仿佛是心有灵犀,男人低头望过来,一刹那,温雅也抬头,二人的视线撞在一处。
四目相对之际,温雅踮脚吻了上去。
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芳草香,或许经常在草原巡视,那股清新的味道,也浸润了他的体肤。
呼延烈不过一秒的呆愣,便反客为主,薄唇辗转,将她吻得更深。
温雅的主动,总是令呼延烈心绪澎湃。
“今晚不回去了好吗?花圃这边有座木屋,我们过去将就一夜。”
温雅嗯了一声,呼延烈被她撩得更是呼吸粗重。
他大手托着怀里人的腰,就把她抱到身上。
一面低头吮着,一面穿过那些冬眠中的格桑花,带她走到花圃附近的、那间木屋。
两人贴得紧,却也感觉不到天气的寒冷。
花圃木屋
这是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似乎有人打理过,里面的一应摆设俱全。
进了屋子的内室后,呼延烈的眸色更加沉暗,将温雅抵在门上,愈发吻得肆意。
温雅的双脚悬在半空,脚趾都蜷缩起来,她推搡着他的胸膛。
男人的声音沙哑又性感:“怎么了?”
温雅有些不安:
“这里不会有人来吗?屋子如此干净,家具摆设一应俱全,床上还有被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若是有人突然闯进来,那可就尴尬了。
“不会,这里是我母亲的地方。”
“你母亲?”
“对,她已经逝去了。”
温雅不曾了解过呼延烈的身世,可呼延璋与他相差那么多岁数。
他母亲怕是……
“我母亲,是被老大君抢走的。”
“当年,她十八岁,已经有定亲的人,偏偏被老大君看上,当年的老大君,比呼延璋还要大十岁。”
“我和姐姐是龙凤胎。”
“五年前,姐姐才生下梅朵,那时的北漠王庭还未统一,呼延部落与赫连部落还是两个敌对的势力。”
“两大部落争地盘,母亲、姐姐、姐夫以及老大君,都死在当时的战争。”
“后来,呼延璋被一帮老臣拥护着上位,成了新任大君,而赫连部落也元气大伤,暂时归顺呼延部落。”
“隔了两年,北漠被大梁攻打,北漠当时势力薄弱,我被呼延璋推出去,当了俘虏,也是人质。”
“哪曾想,我中途逃跑,遇见了你,其实,也是你,才帮我逃过了追捕,否则,现在的我,可能还在大梁的监牢关押。”
“两年前,我离开淮南王府,从大梁回了北漠,我开始扩大自己的势力,不断打压赫连部落,呼延璋渐渐信任我,封我做了左贤王。”
听到这里,温雅的脑海里,似乎闪过什么重要信息。
她总觉得,原主的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