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听燕煦还是同样托辞,左相终于出列,沉声道:
“皇上,工部尚书所言,的确为皇上着想,臣附议。”
燕煦不禁嗤笑:“怎么?朕是皇上,朕宠爱哪个女子,朕让后妃晋位,还要给你们打声招呼?”
“臣绝无此意,皇上息怒,只是温婕妤并无才能,也无家世背景,更无产下皇嗣,即便晋升,也该是一级一级来,陡然晋升皇贵妃,实在有违祖训。”
紧接着,燕煦走下台阶,来到左相跟前。
他拿了一本折子,递给禄喜公公。
“禄喜,给朕念,让他们听听,自己后院起火,又有什么资格来劝诫朕!”
“工部尚书……”
禄喜公公打开折子,第一个人的名字,就是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表面妻妾和谐,实则与儿媳锅底扒灰,去年七月初七,与儿媳在温泉庄子游玩,二人行不轨之事数次……”
“公媳私通?嗯?”
燕煦缓缓走近,工部尚书冷汗涔涔,他的老底彻底被扒出来了!
就听见燕煦嘲讽哂笑道:
“工部尚书,你有什么资格对朕后宫的事指手画脚?”
“朕要不要也劝诫劝诫你,多入后院、雨露均沾,别让妻妾们寒了心!哼!”
工部尚书吓得立马跪倒在地:
“老臣不敢!”
燕煦不搭理他,示意禄喜公公:
“继续念,念咱们的左相大人。”
燕煦转过身,回到龙椅处坐下,慵懒地听着。
“左相……不喜敦伦,却喜……”
“房内妻妾皆为摆设,实则左相日日跑去家里的羊圈,与母羊……”
这消息,足够劲爆。
顿时,朝中的其他大臣们倒吸一口冷气,难怪左相身上,总是一股子羊膻味!
左相还解释,是喜欢吃羊肉。
敢情,真吃了羊,还从里到外、吃个遍啊!!!
“左相的口味如此之重,就不用朕多说了吧?”
燕煦轻蔑地低笑了一声,又扫视了一眼群臣:
“还有谁对朕宠爱皇贵妃不满?咱们今儿,就好好的议论议论。”
望着左相和工部尚书犹如吃了屎的表情,那些原本跟着“附议”的官员,全低下了头。
个个安静如鸡,胆小的仿佛鹌鹑!
“禄喜公公!”
“老奴在,皇上,您有何吩咐?”
禄喜连忙站出来,继而跪在地上。
“给朕拟旨——”
“朝中左相,年岁已高……特令其致仕归家,含饴弄孙。”
“工部尚书,私德有污,违背伦理……则贬官流放,全家迁徙至岭南,无召不得回京,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