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郑怀民笑道:“现成的人啊!你们怎么可能看不到?想不到?鲁宁市的常委副市长于珊珊啊!这个丫头貌似是吕国栋在敦安开发区时的旧部吧?她跟明红可是好的蜜里调油,这样的一个人,不好好的利用起来,那不是暴殄天物吗?一样的平级调动,不出格吧?”
“她行吗?”郑怀之说道:“这不是等于在给吕国栋铺路吗?他在省一级层面,于珊珊在市一级层面,那样的话,张的局面很容易就打开了!对我们很不利啊!其他派系的阻力肯定很大!咱们做了初一,人家就有可能做十五!”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想?”郑怀民皱着眉头说道:“东南大案,王东方那个老不死,竟然指使手下的人公然绑架一名正厅级的省会城市的常委副市长,虽然这个人已经收监了,但是对人家造成的心理上伤害要不要补偿?王东方别管他支持谁,郑系这两个大字是刻在他脑门上的!难道不应该给于珊珊一点安慰?调离对她有心理阴影的鲁宁,是不是组织上关心干部的一种形势?这样的调令,郑系其他人就算不满意,也得捏着鼻子认吧?难吗?”
“呃。。。那要是这么考虑的话。。。不难!很合情理!”郑怀之有些尴尬,因为这个事儿,是他亲自下命令压下来的!这种事情,太丢人了!传出去对整个郑系的声望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所以,为了这个事儿,郑怀之不惜拉下脸面,亲自给负责这个案子的张洁,也就是吕国栋的三婶儿,打了电话,一番沟通过后,于珊珊的绑架案才得以低调处理!如今被人拿出来说事儿还是自己的大哥,郑怀之此时也有些老脸赫赫,一时半刻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一次性调整三名擎川省的高级干部,目的性是不是太强了些?”郑怀天此时又提出了疑虑:“如果说地方强烈反对,这个任命怕是也不好往下硬性传达!毕竟擎川省的省委书记和省长,都是zzj的委员!大事上是有发言权的!更何况是涉及擎川省的人事任命!”
“这不就得你们去沟通了?”郑怀民说道:“他们再是委员,再有话语权,不也得服从大局吗?怎么?我们国家什么时候培养出来了,听调不听宣的省份了吗?”
“大哥!话不是这么说。。。”郑怀天被大哥怼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不是做学问!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这不是教条主义吗?哦!你是领导,你想咋地,就咋地?那不乱套了吗?可是,这些话他没办法跟大哥说,学者!就是学者!官场上的弯弯绕,就算浸yín 多年的老油条都不敢说面面俱到更,别说是郑怀民了!
看着郑怀天满脸通红,郑怀之摆了摆手说道:“大哥说的也对!工作嘛!总要有人去做!不能因为有困难或者说我们预见了困难,就闪身躲开,擎川省那才的工作我来想办法,怀天,派系里的其他同志,你先来探一探口风,然后咱们再商量怎么办!这样没问题吧?”
郑怀天点了点头,算是默认,郑怀民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太冲了,可能伤了弟弟的脸面,于是,起身拍了拍郑怀天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你也别介意!大哥就是那个性子!”郑怀之说道:“年轻的时候,他对自己就有过评价,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肯入仕,你也是清楚的!就别往心里去了!”
“呵呵。。。”郑怀天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被子里的亲大哥呛两句,算的个什么事儿?我郁闷的是大哥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这不是他手把手的教学生,更不是他带博士生,能让学生有自由发挥的的空间!这种事是有,规矩的!任何人,都得在这个规矩的范围内活动,否则。。。否则。。。那还不天下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