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轻云给吕国栋打去电话的时候,吕国栋正坐着出租车往和田乡赶呢,倒也不是吕国栋不想来,而是吕国栋光顾着和褚嫣然腻歪,把这事给忘脑后去了,要不是褚嫣然提醒吕国栋估计就真不来了。
其实也怪不得吕国栋,褚嫣然京城受伤,吕国栋因为要陪爷爷,只是给顾客一个护工,就再没怎么去看过,心里挺愧疚,这回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能经常见面了光顾着激动去了。再者,吕国栋心里对姥爷始终有一点怨恨,自己小时候跟妈妈回来投奔被撵出家门是吕国栋儿时唯一的记忆,虽然现在长大了,跟小舅的关系处的不错,那也是因为小舅帮过母亲,跟血脉亲情也没多大关系。
当接到张轻云的电话说姥爷已经离世,母亲因为自己没到出离了愤怒的时候,吕国栋心里暗暗叫苦,这搞不好又是一顿打啊,这后背的伤刚好,看来这顿笤帚旮瘩是躲不开了,也怪自己色胆上头,本来好好说着话,怎么就搂上了?搂的好好的怎么就亲上了?亲就亲呗手咋就不规矩呢?哦哦幸好不规矩,碰到了嫣然的伤处,嫣然一疼清醒过来叫停了,不然这会正在病房胡天黑地呢,这要让老娘知道,自己在姥爷逝世当天,又祸害一个良家少女,打成终身生活不能自理都是轻的。
吕国栋终于赶到了姥爷家,一下车就见秦雨婷,张轻云迎了过来,秦雨婷更是埋怨道:“不知道这边有大事的吗?怎么就这么晚过来?阿姨气的要揍你呢,你小心点,实在不行就往我这跑,我跟我妈都来了,阿姨再怎么样也不会当着我妈面打你吧?机灵点,快去。”
张轻云一脑袋问号,怎么就一句话也没说上,就让秦雨婷把人给推他妈那边去了?其实别看秦雨婷憨憨的,有时也很有心机,当着三人家长的面,自己父母这边早就认定吕国栋是女婿了,可是张轻云这边还没捅破啊,这就是先手,小事之间把关系坐实,一点一点累积,到时候张轻云再想翻盘也不那么容易了。
张轻云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孙啸美来了这一段时间看出了些门道,就问张轻云:“你和秦家丫头都相中那个吕国栋了吧?你这斗法差点意思啊。”
“啊?你怎么知道的?我差哪里了?”
“你当你妈瞎啊?你对我都没这么上心吧?又掺又扶的?他妈一说话你俯首帖耳的,我说你的时候你有没有这么乖?想给人家留点好印象?你得抓住重点,光哄他妈有啥用?以后过日子你和谁过?对不对?你得把男人放第一位,你看秦家丫头,人家一来,抢着把话说了,看似埋怨,其实把该说的话都说了,你连话都没搭上吧?秦家丫头鬼的很,你注意点!”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复杂啊?我俩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你们又是好友,刚才打招呼不就是想让小栋他妈知道你们都有身份,来这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吗?到什么场合都这样有意思吗?”
。。。被戳破了小把戏,孙啸美不由得一阵无语,这女儿哪里都好,就是缺点女孩子家的细腻心思,整天像个假小子,不过也无所谓,处朋友而已,这个不行以后换不就是了?好男孩不有的是?自己家的家世,找个啥样的不轻松?想到这,也就没再说话。
这时,吕国栋进了院子,见母亲跪在一边正在给前来吊唁的人回礼,上前扶起母亲,自己接替了回礼的任务,只听这时一边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呦,这不是大忙人吗?怎么跪在那里啊?我们可用不起你们,老爷子病重的时候人家天南地北的旅游,这会老爷子没了,跑来装什么孝顺?”“妈,人家愿意装就让人家装吗,要不然传出去那吕秀凝还好说,顶天是个小学教师,没人能说什么,这个不行啊,县委副秘书长呢,这么大的官让人说成有爹生,没娘教的,可咋在县里面混?人家有出息,刚一毕业工作没到几个月,都实职副科了,也不知道溜的那条沟子,长的人五人六的,不干人事啊。。。”
吕国栋本来听他们说自己的母亲就怒火上涌,想到不管怎么说姥爷去世都是大事,不想跟邱丽和吕志胜计较,可是这娘俩越说越过份,吕国栋实在忍不住了,就说道:“你们俩可以了,我不回嘴是因为我的家教不允许我那么做,不代表我好欺负,可以任人辱骂,再多喷一句粪,抽你们,惯的你俩个臭毛病!”
“哎呦,你快来抽我,让大家看看吕秀凝教的好儿子,都敢在姥爷的灵堂前殴打长辈了,真是好家教呢。”
“妈,你说的不对,从小就被撵出家门的人,有的什么家教?没准是他母亲偷人生的他,从小就没有个父亲的杂种。”
这边吕国栋已经起身,准备动手了,谁料到旁边突然窜出一个黑影动作简洁迅速,直接一棍子砸在了吕志胜的头上,只见他“妈呀”一声,捂着脑袋就蹲下去了,邱丽一看儿子让人打了,疯了一样扑了上来,只见那黑影一脚蹬在了邱丽的肚子上,给邱丽踹了一个跟头,接着就用棍子对着吕志胜一顿猛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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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声响的吕为国,吕为群,吕为民哥仨出来一看,一个漂亮的女子正挥舞着棍子对着倒在地上的吕志胜疯狂殴打,吕为国顿时不干了,冲上来就准备动手。
“你敢动她一下你试试?你那副局长干够了吧?”孙啸美冷冷的盯着吕为国。
“孙行长?您怎么在这?”吕为国大惊失色,不是怕孙啸美,而是怕孙啸美的哥哥省公安厅厅长孙啸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