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个懒婆娘,你以后休想让我干活。”沈幼宁趁机提出条件。
男人从来不会共情女人,能做懒女人绝对不做勤快的女人。
谢远舟的眼中这会只有沈幼宁,不论她说什么他都是使劲点头。
“好,好,好,宁宁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不过能不能……”
这真是疯狂且疲惫的一天。
沈幼宁大概是知道谢远舟不久会死,不仅放纵了他,也放纵了她自己。
她用她实践和理论相结合的经验,教会谢远舟如何讨她欢喜,如何讨女人欢喜。
等到第二天被谢远舟塞进火车时,看到拥挤不堪的人群她才反应过来。
哦,新婚假,他们要一起去北东看她家人。
去北东的旅途比较遥远,这次谢远舟买的是两个卧铺。
沈幼宁在下铺,他在上铺。
沈幼宁被谢远舟折腾了两天一夜,这会是身心俱疲。
一坐到床铺上面就躺了下去。
“谢远舟,守着。”沈幼宁留下一句话,就盖着被子睡着了。
社恐这会都不能对她的睡眠产生影响。
迷迷糊糊中,沈幼宁听到谢远舟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宁宁,放心睡吧。”
“我就在这里坐着守着你。”
沈幼宁听到安心的声音,彻底睡熟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当中的沈幼宁感觉到有人推了她的身子。
不友好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她的整个床铺。
妈的!谁敢在她睡觉的时候推她?
还有谢远舟那个混蛋,不是说守着她睡觉嘛?
这会又给她跑到了哪里?
“喂。醒醒,醒醒!”
“这么推都不醒,你是猪嘛?”
“喂,快点给我醒醒!”
“你眉毛下面长两个窟窿,是用来当摆设的嘛,看不见别人在睡觉?”
沈幼宁那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抚开一般,缓缓地张开了。
她的眼神起初还有些迷茫,但很快就变得沉静而幽深。
仿佛两潭深不可测的湖水,让人一眼望去便会深陷其中。
站在她床前的女同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她双手环胸,一脸的耀武扬威,高高在上。
“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跟我换个位置。”
“我恐高,睡不了上铺。”
“我恐蠢,见不了猪。”沈幼宁慢慢坐起身,小身子缩了不少。
床前人有点多啊,看得她密集恐惧症都快犯了。
她捏捏手,木棍子缓缓从被子底下拿了出来。
缩缩小肩膀,好像有点害怕的说。
“想以多欺少吗?”
“我家属正好没在,这是一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