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四天的团体赛里面,谢远舟也表现出了不俗的领导能力。
而一直被看好的陆北征,现在才堪堪得了一个第二。
而且还是落后好大一截的第二。
就算在今天他擅长的组合团体赛里面,他也被谢远舟打得很狼狈。
而得益于谢廷楷的关系,沈幼宁今天还能来跟着一起看比赛。
当然,苏云清这个比正经儿媳妇还得优待的侄儿媳妇也来到了现场。
只是一天的比赛下来,她青春洋溢,笑容美丽自信的脸庞渐渐消沉下来。
她皱眉思索,她甚是不明白。
能够立下赫赫功劳的陆北征,怎么连个谢远舟都拿不下。
她不得不产生怀疑,甚至是动摇。
“堂嫂子,你家男人是不是输了?”
“我知识文化少,看得不是很明白呢。”沈幼宁暗戳戳的开口,捅人心窝子。
“知识文化少,就多学学。”苏云清转头笑着看向沈幼宁。
“不要整天把小心思放在算计别人上,难登大雅之堂。”
“堂嫂子真会说,估计平常没少这样训陆副团长吧。”
“沈同志,沈同志~”贺玉玲好奇的小声音在沈幼宁的耳旁响起。
“怎么?”沈幼宁回头看她,就发觉贺玉玲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很是八卦好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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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同志,什么堂嫂子?”贺玉玲偷偷看了一眼苏云清那边。
“你怎么叫苏同志堂嫂子?”她小声询问。
“难道谢副营长是陆副团长的堂弟?”
“可是我们119团的人,只知道陆副团长出身家世良好,是上面空调过来。”
“不知道谢副营长也有关系啊。”
“我记得他很早就来参军,是从一个伙头兵开始做起的呢。”
从伙头兵开始做起啊。
沈幼宁明白了。
难怪他跟食堂和后勤部的人关系都很好。
原来是从底层磨炼上来的。
沈幼宁给了贺玉玲一个赞赏的眼神。
孺子可教啊。
这女同志也越来越会阴阳人了。
“哦,谢远舟他爹,临危受托,娶了他同父异母哥哥的遗孀。”
“咳!”沈幼宁这话才一说,坐在不远处的谢廷楷就重重咳了一声,警示的意味很明显。
沈幼宁抬眼去看那老东西。
就听到那老东西无耻的说。
“注意言辞,既然你已经嫁进了谢家,以后就要帮着调和他们两个的关系。”
“互帮互助,共同上进。”
“我上进你个姥姥。”沈幼宁扬起一张带着弱笑的脸庞,看起来人畜无害。
那么凶狠的话从她的嘴巴里面说出来,也像是礼貌用语。
“你都献身了还不够,难道还想要我们当肥料。”
“谢远舟给你当儿子,真是八辈子的霉。”
“没跟着你享福,全吃苦去了。”
“公共场合,注意言辞。”谢廷楷冷脸提醒。
“呵呵~别生气,别生气。”向来空气人的政委于承润出声。
“年轻人口无遮拦,心直口快,没啥坏心思。”
“她都那么顶撞谢领导,政委你居然还说没事?”苏云清冷笑插话。
“政委的心未免太偏颇了一心,当真关照。”
“不像我们家北征,什么都得靠自己,比赛前还在关禁闭。”
“不然他现在也不会被谢远舟一个混小子追上。”
“关禁闭怎么回事?”谢廷楷很会抓关键点。
“哦,也没啥事。”沈幼宁声音弱弱,插话稳准狠的利索。
“你继儿媳妇投机倒把,还知情不报,你继子帮助家属隐瞒情况,被惩罚了而已。”
“不是的,谢领导,这中间有误会。”苏云清急忙开口辩解。
“有误会,苏同志这是说团长错了?”
“还是说有人给你撑腰,你觉得翅膀硬了?”
“开荒区那边还等着你去发光发热发挥特长,为部队建设做出贡献呢。”
“……”苏云清的嘴巴动了动,脸色绷紧像是上了502胶水一般,一时竟然无法反驳。
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她以前的游刃有余,似乎完全没用。
“……是非曲直各有说法,我们已经接受了惩罚。”苏云清以退为进的辩解。
“还请沈同志不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我没揪着,只是你尾巴总是在我面前晃荡啊。”沈幼宁无辜的戳戳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