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点的看着精神烁烁,很是端正。
只是那模样同谢远舟不像,倒是同陆北征有几分相似之处。
都是方块脸,尤其是额头和鬓角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
尼玛的,这人哪里是谢远舟的爹,分明就是陆北征的爹才对啊。
“陆爸爸好。”沈幼宁虽然拘谨,但是还是很有礼貌的鞠躬问好。
年轻人得允许中老年人倚老卖老。
他们也就年龄上面占个优势了。
神韵酷似陆北征的中年人缓缓转动褐色的眼眸看向沈幼宁。
眸光冰凉,全是打量,恨不得现场就给沈幼宁来一个骨肉分离大法。
沈幼宁缩缩脖子,紧着小身子退后两步。
有点紧张。
一紧张就忍不住想要怼人,还想要锤人啊怎么办?
她要是提前让谢远舟给他父亲养老送终,应该犯法吧。
摸摸袖子里面藏着的锤子,沈幼宁努力稳定稳定心神,控制小嘴巴输出。
但是她这这胆小畏缩的形象,让谢廷楷冷淡的眸子更多几分轻蔑。
“你就是远舟的对象。”
“哎哟,今天这是吹的哪股妖风,把你老人家给吹来了。”一听坏人开口,沈幼宁小嘴巴自动输出。
“不去看你的两个便宜儿子来看我。”
“我琢磨着,我也不是你生的,跟你有那么亲嘛?”
“哦,我知道了,你这是想要倚老卖老,柿子专挑软的捏。”
“你这脸真大,一个镜子装不下。”
“你脸那么大,怎么不把眼睛抠抠干净再看人。”
“姐是你能随便惹得起的茬?”
沈幼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软糯,怼人的声音也不犀利,就是听起来让人难受。
跟癞蛤蟆趴脚面一样,不咬人恶心人。
沈幼宁说完整段话,把她袖子里面的:小锤锤果断的摸了起来。
面对敌人,随时防御攻击状态。
绝对不论死伤,不憋闷受气。
“干什么,你怎么随身携带锤子?”谢廷楷身旁的警卫员警惕训话。
沈幼宁瞥了他一眼。
“专门修理不是东西的东西,你要不试一下?”
“我又不是有病。”
“你这个女同志,赶紧把凶器收好。”警卫员训斥。
“谁说这是凶器,这分明就是个工具。”
“哐当!”一声,沈幼宁直接给他们现场砸了一个核桃。
“吃核桃,补脑。”
“看你脑子有点少,应该多吃点。”
“俗话说狗眼看人低,估计他的主人眼光也没多高。”
“近视了就带近视眼,别整得跟条狗似的,看见谁都咬。”
“天凉了,你要是觉得冷,就自觉给自己多盖点土。”
“领导,这个女同志骂我们是狗。”那警卫员告状。
“哎哟,真稀奇,狗都学会告状了?”
“你跟谁告状啊,动物协会嘛?”
“别以为你是个动物,就物以稀为贵。”
“狗屎好歹还是一坨软的,你是又冷又硬。”
“其实我是一个无神论者,突然看见你,感觉见鬼了。”
“你这复杂拥挤的五官,也掩盖不了你朴素稀缺的智商。”
“我要是你,直接跪地三秒,原地消失。”
“领导,领导,她,她,她竟然这样骂人!”那警卫员气得眼眶发红。
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落面。
“骂的就是你,耳朵聋了吗听不见,还要找别人确定一遍。”
“你要是没听清楚,我可以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沈幼宁声音软糯的说着,就想要给他重新复盘一下。
那警卫员受不了,连忙退到一旁。
沈幼宁看到这里,抬头对着那警卫员笑了一下。
“好听话的犬。”
那警卫员听得一身怒火,也不过干眼瞪了沈幼宁两下。
而全程听了沈幼宁怼人的谢廷楷更是全身气息冷沉,如同泰山威压。
“好伶俐的一张嘴。”
“不过就你的家庭成分嫁给远舟,只会把他拖下水。”
“我这毛毛雨啊,不及陆爸爸你一家瓢泼大雨夹冰雹。”沈幼宁礼貌一笑。
“说实话,就你儿子这家庭背景,我能看上他,你老人家都得回去跪谢祖宗。”
“毕竟,谁家亲爹宠继子压自己亲生儿子啊。”
“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婚前出了轨。”
“放肆!”
“哐当!”
谢廷楷一拍桌子,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