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嬴政几乎肯定的问句，江辰虽然心中一惊，可表面上没有丝毫异常。
他倒了一杯灵茶，推到嬴政面前，笑道：
“大叔为什么这么说？”
江辰的淡定，让嬴政面露赞赏之色。
“很难猜么？”
嬴政淡笑道：
“如果没有空间属性的话，以18本的领地面积，你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人口来招募数万天音弟子。”
“而且现在想想，你很早之前便已经拿出了大量生命之水，并卖给小嫚10瓶生命源质。”
“再加上你的兵种屡次复活，包括不久前的黑龙王、女神战士等！”
“所以这只有一个解释最合理：你拥有一座生命之泉，而且这座生命之泉就在你领地的深层空间中！”
江辰竖起大拇指，由衷道：“大叔真是聪明伶俐！”
“放肆！”赵高尖叫道，“你竟然敢，敢……”
不过他“敢”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江辰的夸赞怎么听怎么别扭，可毕竟是夸赞。
“无妨！语文不好不是他的错！”嬴政对赵高摆了摆手，然后对江辰道，“能否说说你是如何让领地拥有空间特性？”
嬴政这么一说，江辰瞬间疑虑了。
众做周知，他的领主天赋为f级【绿水青山】，而【绿水青山】不过是最常见的娱乐天赋。
虽然a级领地进阶符珍贵无比，以至于整个蓝星域，除了江辰支持的众人外，没有任何一名领主将领主天赋进阶至a级。
就连强大的五行天域，进阶a级领地的领主，也不过寥寥十几人。
可对于偌大的仙秦来说，找一名【绿水青山】天赋的领主尝试一下，却没那么困难。
江辰突然想起水晶室女的特殊，脑中灵光一闪。
莫非……
嬴政接下来的话，证明了他的猜测。
“不久前，我曾消耗了一张珍贵的a级领地进阶符做过试验，a级的绿水青山的确神异，灵气凝聚效果是外界的百倍，但也仅此而已！”
见江辰沉默不语，嬴政淡笑道：
“所以说，你的领主天赋绝对不是【绿水青山】。这也是你最大的底牌，而且似乎跟氪金有关，氪金越多，你的领主天赋效果便越强！”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你的钱总是不够花！”
凭借传说级的【小金人】，江辰可以轻易做到面不改色。
可心中却已经泛起惊涛骇浪。
造化神石！
这一定是造化神石带来的额外效果！
从嬴政的语气来看，普通的a级绿水青山不仅没有洞天福地，甚至连龙脉都没有。
这就难怪了！
呼……
江辰暗自吐了口气。
自他发迹以来，无数势力对他的秘密进行研究，甚至使用超级计算机复盘他的发家史，可嬴政今天的猜测却是最贴近事实的，也是最大胆的。
可惜，胆子还不够大啊！
跟造化神石相比，单单一个领主天赋还有些不够看啊。
看嬴政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江辰抱拳正色道：“咱们现在也算一家人，大叔可要替我保密！”
嬴政先声夺人，原本胜券在握，可听到“一家人”三个字，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要不是这次带着任务来，嬴政怕是早就开骂了。
他狠狠瞪了江辰一眼，然后道：
“小子，你那个水晶王女还不错，开个价吧！没有的话，水晶室女也行！”
江辰恍然。
原来这老赢是奔着水晶王女来的。
这倒也是，神话一星的水晶王女，战力却堪比神话四阶极道兵种，或者神话六七星的普通兵种，换做谁都会心动。
“说买就见外了……”江辰拿出一枚金色晶胎，放在桌子上，“我送大叔一颗玩玩！当然，只是传说级！”
至于嬴政怎么带到上界，便不是江辰该考虑的了。
“一颗？”嬴政眉头一皱，“你看我像差钱的人么？”
那你看我现在像缺钱的人么？
江辰也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我手中水晶室女的产量的确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