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清衡跟忍不住了一样,附身吻上了阿宁红嫩嫩的唇珠,含在嘴里细细shǔn xī 着,似乎想要把阿宁的口脂占为己有。
“唔...清衡,合卺酒还没喝呢”,阿宁被清衡吻得浑身酥软,却还撑着手抵在清衡的胸膛前,提醒他还要喝交杯酒。
清衡微微恢复了一点理智,转身拿起桌上的两杯酒,递了一杯给阿宁。两人手腕交缠,阿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清衡却只咽下了一点点,余下的酒都被他渡到了阿宁的口中。
阿宁不太习惯这种喂酒方式,吞咽不及,酒水顺着下颌流到了衣服里。
脖子上残留了一些水迹,清衡用手轻轻擦拭着,却给阿宁带来了一阵酥麻,惹得阿宁身子颤抖了一下。
清衡见此,轻笑了一声,“阿宁现在的样子好可爱。”
面对清衡毫不掩饰的调侃,饶是一向厚脸皮的阿宁都忍不住红了脸,她从来不知道清衡还有这副面孔。
阿宁不甘落后,想自己掌握主动权,抬头轻咬了一口清衡脖间的凸起,嘟囔道:“别废话!良宵苦短呢。”
敏感之处被突袭,清衡闷哼了一声,随后火热的目光看向阿宁,说道:“阿宁等会儿可不要求饶。”
话音未落,清衡就被阿宁扑倒在床了,清衡失笑于阿宁的迫不及待,让阿宁得意了一小会儿,便翻身把阿宁压在了身下。
......
静谧充斥着房间,整个屋子只余下了交欢的奏乐之声。他们的动作仿佛琴弦上的音符,一会儿高昂,一会儿低沉,相互应和着,谱写着名为幸福的乐章。
阿宁作为女皇,第二日本该起个大早去上床,但她料到了自己今天必定起不来床,早就吩咐下去,她要放三天的婚假。大臣们都是过来人,也没有反对,只是私下里却在打赌阿宁第四天能不能正常上朝,一大半的人都压的不能。
当然,阿宁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第四天也成功地告假了。
阿宁坐在床上,咬牙切齿地扶着自己的腰,眼睛狠狠地瞪向了清衡,都怪这个不知节制的家伙,这下好了,她可丢了个大脸!
清衡无辜地看向阿宁,声音低落:“阿宁这是在怪清衡吗?可是清衡也是情之所至,一时没忍住而已。”
阿宁面目有些狰狞,心中不断劝说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心软,说出口的话却成了:“没怪你。”
说完阿宁就自闭了,清衡这个狡猾的男人,知道自己吃软不吃硬,撒娇这一套用的那叫一个炉火纯青,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清衡闻言展开了笑容,“那今天晚上能不分房睡吗?我们才刚成婚呢,阿宁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吗?”
阿宁无情地踹了清衡一脚,同样的错误她怎么可能会犯两次呢?要是今天晚上再让清衡得逞,她这个女皇的脸往哪里放。
清衡被踹了一脚也不生气,准备等晚上再爬床,到时候委屈的表情一浮现,阿宁一定不忍心赶他下床的。
用完早膳,阿宁还得忍着腰间的酸痛去批奏折。看着眼前成堆成堆的奏折,阿宁恨不得立马把这个人帝之位还给暾帝,皇帝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