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问让郭大撇子感到极度厌恶且愤怒:很明显,她是把自己当作了一台 ** 对待,如果真的接受这种安排,就相当于掉进了另一个陷阱里。
然而,为了引鱼上钩,他点了点头,笑道:“可以可以,只要你让我舒坦了,别说午餐,晚餐我也包了。”
秦淮茹眼睛一亮,“真的?晚餐你也能管?”
这样一来,他每月挣的那些钱差不多都能剩下,家里面只有她和小当两人,开销很少。
“这都不叫事儿!”郭大撇子笑着回答,反正光说大话,啥都敢往外蹦。
秦淮茹十分高兴,边解开自己的纽扣边催促:“快点开始吧,还要去上班呐!”
郭大撇子扫了一眼手上的表,觉得时间合适了,便说:“秦淮茹啊,哥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我喜欢的是你主动,那样才合我心意!”
虽心中暗骂变态,秦淮茹为了日后的饭餐,勉强答应。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并按照对方的愿望主动进行,迅速上前并把郭大撇子推向墙壁。
虽然心中鄙夷,秦淮茹仍然带笑,贴近了对方。
这时,小仓库的门被猛地踹开。首先冲进来的正是许大茂,其后跟着几名运委会的人。
每个人都看得真切,此刻情景仿佛把秦淮茹比作了大灰狼,而郭大撇子倒成了无助的小羊羔。这一幕虽然让人尴尬无比,但却一览无余地落入每一个人眼中。
人们震惊于眼前发生的一幕——秦淮茹像是袭击者,大家一时不敢相信。
见到大家突然出现,秦淮茹一脸的吃惊与惶恐,而郭大撇子则如释重负,显露出受委屈的模样。
唯有许大茂以及告密者知晓事情全貌;此刻许大茂义正言辞道:“秦淮茹,你想做什么!”
“我… 我…”秦淮茹无法言明自己此刻的想法。
接着,郭大撇子推开秦淮茹,奔向许大茂身边,并诉起委屈,“许主任啊,您可算是出现了!再不来,我恐怕就要遭受秦淮茹的 ** 了。”
看到如此装模作样的郭大撇子,所有人内心都泛起了恶心的感觉,憋住了脸上的笑。
随后,郭大撇子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不用担心郭兄弟,我们在此呢,秦淮茹不可能对你怎样,这事咱们运委会定会给解决妥当!”
秦淮茹目瞪口呆,听着这话语显得异常刺耳。但是想到自己当时的姿势时只好沉默。
许大茂指责秦淮茹,“没曾想你会是个这样的家伙,郭大撇子可是个好同志,你这样拉他来这里,意在施加欺辱的行为,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你难道还当我们运委会无物么?”
秦淮茹心有余悸却又无奈:“这不是你们看见的那样子啊,许主任… … 我与他是心甘情愿的啊!”
郭大撇子眼睛瞪得老大,大声说道:“秦淮茹,你乱说什么?你说来小库房找我有重要的事,我信了你的鬼话,可你二话不说就把我在墙角按住,大家都在这儿都看到了,你还敢说是咱们两厢情愿的?”
到了这地步,秦淮茹知道自己是被人设计陷害,愤怒地说道:“郭大撇子,你... 你 ** !明明说好了今后的午晚餐都会给我解决,我才跟你到这里的!”
郭大撇子一脸不屑地笑道:“午晚餐?就凭你这个寡妇,值得这么多钱吗?做梦去吧!”
许大茂根本不关心事情是怎么发展的,他只要结果:“别争执了,带他们两个人到运输委员会去,如果郭大撇子是受害者,我们会给你讨个说法的!”
两人被带到了运输委员会,郭大撇子很快洗脱了罪名并被释放,只留下秦淮茹孤零零地待着。
许大茂和众人都亲眼目睹这一切,虽然难以置信,但他们清楚看到了秦淮茹主动对郭大撇子的行为。
事实不容否认,在连夜的审讯后,秦淮茹无可奈何只好供认了一切,她先前的辩解无人理睬。第二天,单位的通知栏张贴了一张公告,秦淮茹的名字下面赫然写着女流氓三个字,这消息立刻在工厂内部掀起一阵热议。
邻居们纷纷注意到了公告,许多人没有过多反响,然而有人却因之哈哈大笑起来,那就是傻柱。没想到恶报来临竟是如此之快,秦淮茹和他解除婚约才没多久的时间,就成了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