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板马日的!哪个打老子?不想活了?!”
江逸明上前,对着想爬起来的余杰,又是一脚。
这一脚,踹到了余杰的肚子,他疼的蜷缩在一起,不能动弹。
江逸明居高临下的看着余杰,冷声说:“周彩是我的未婚妻,你再敢对她不敬,就不是踹两脚这么简单了。”
围垦项目那边的领导太多了,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波,大家又天天在上工,余杰觉得那些人不会在农场久待,往后也不会和他有交集,没有听他爸的意见去认人,所以他不认识江逸明。
余杰躺在地上缓和了一下,忍着疼痛问:“你是谁?你敢打我,知道后果吗?”
江逸明:“我叫江逸明,你想干什么,直接冲我来,拿不定主意,可以去问你爸。”
江逸明?
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余杰努力回想,猛然想起他爸嘀咕过,江军长的儿子江逸明,带着一部分驻军来参加义务劳动。
老爸叮嘱过他,要想办法结识这人,如果能攀上江军长的关系,对自己和大哥都有好处。
他去军官宿舍那边找过一次,因江逸明去上工了,没见到人。
想着来日方长,等哪天下雨不用上工,拎着烟酒去拜访效果更好。
没想到老天一直不给他机会,他没有结识江逸明,对方反而成了周彩的未婚夫。
这两人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余杰很想知道这个答案,直接问出了心中疑惑。
江逸明说:“你没资格知道,你只要记着,周彩是我的未婚妻,再敢纠缠她,后果自负!”
江逸明撂下话,就去帮周彩把行李都拎到吉普车后座,然后当着围观看热闹之人的面,将周彩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副驾驶,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会开车,又能借来吉普车的人,身份肯定非同凡响。
周彩那些跑来看热闹的室友,顿时议论开了。
“你们说,那男的到底什么身份?”
“他上半身穿的是汗衫,下半身却是军裤,应该是部队里的人,在部队里能坐吉普车的,肯定是军官,级别还不低。”
“说不定人家是司机呢?”
“不可能!瞧他说话的语气,拽得很,没点身份背景,说不出那种狠话,周彩瞒得可真严啊,攀上厉害的未婚夫都不告诉我们。”
“我们昨晚和周彩拌嘴时,好像笑话了这位军官,也不知周彩会不会告小状,到时给我们穿小鞋就麻烦了。”
“我也担心这个,我已经给单位领导写信了,将自己在农场的工作,做了详细汇报,加上我未婚夫家的面子,不出意外,过个一两个月,就能调回城了。
要是这个节骨眼被大人物阻拦,肯定回城无望,哎,早知道这样,就和周彩好好相处。”
其他人也暗自悔恨,不该针对周彩,更不该为了讨好余兴全,几次三番的去给余杰报信,害得周彩和她们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