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爹爹入殓的时候,隔壁的贾爹爹带人检查了,他身上没有伤口,现在人又入土为安了,你怎么能证明是我爷爷他们害了罗爹爹?
按我们乡下的道理来说,罗爹爹是被气死的,这个公安好像不管也管不了吧?”
这几个问题问得罗秋月哑口无言,既然不能用律法收拾他们,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罗秋月带着马大丫、马二丫去面馆吃饭,并和姐妹俩达成共识,两人在家里监视马家人的一举一动,每晚给她汇报,她负责两人的三餐。
血债要用血来偿,所有害过她爸的人,罗秋月一个都不想放过。
马家男人喜欢喝酒,罗秋月在店里蒸馏了两大坛高浓度酒,并往里面掺了一包从黑市买来的能让人上瘾的药物。
她把酒挑回家后,告诉马建民,这是她爸以前埋在酒馆后院的,有好几年了,一直舍不得喝,现在被她挖出来了,想放在家里做个留念,不许任何人动。
她知道马家人天生反骨,越不让动的东西,越会去动,你要是主动送酒给他们喝,他们会担心你在酒里下药,一个都不会碰。
只有明令禁止且被罗家视为宝贝的东西,那些人就会猖狂的随意取用。
罗秋月还往家里拎了几斤大肥肉,说等她下班后来榨油,谁动和谁急。
她前脚离开家门,杜春花后脚就吩咐大丫二丫把肥肉炖了,说自己这段时间养伤,虚得慌,要补补。
夏小草卧床休息,马大丫说自己不会买菜,杜春花也不放心把钱交给她,所以马家人近日吃的很素淡,天天白粥配咸菜。
难得有肉,还是油滋滋的大肥肉,大家的口水都禁不住的往外流。
有肉无酒食无味,不如两颗烂洋芋。
马建民把罗秋月带回家的酒抱出来一坛,提议喝一杯,马根生他们觉得这主意好,一人倒上一大碗。
马根生抿了一口酒,说:“这酒劲头太大了,有点扛不住。”
马建业将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说:“爹,你是不是老了,不中用了?这点酒都喝不下去了?!”
马建民:“这是我老亲爷埋了好几年的酒,是好酒,只有两坛,要是被罗秋月拿回店里,想喝都没有。”
马建国也劝道:“爹,难得有好酒好肉,咱别墨迹了,来碰一个。”
马根生觉得有道理,这样的好酒,不能浪费。
父子四人,一口酒一口肉,越喝越上瘾,还在那划拳,好不快活。
杜春花、夏小草和虎子,一人也吃了好几块肉。
马大丫、马二丫只分到了一点汤汁拌饭。
罗秋月回家后,发现肉没了,酒也被动了,在家里一顿叫骂。
马家人一个个满不在意,还当着她的面剔牙,把罗秋月气得腮帮子鼓鼓。
罗秋月越是生气,马家人就越开心。
第二日早上,罗秋月又买了肥肉回家,还买了几斤胡萝卜,说是给大芬小芬补身子的,谁要是动了,她和谁拼命。
不出意料,她刚离开家,胡萝卜炖肉就被安排上了。
和昨天一样,马家男人边吃肉边喝酒,吃完就睡觉。
罗秋月回来后的吵架,包括左邻右舍的指责,他们全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