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有侍从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二公子,侯爷叫你回去一趟。”
萧长安皱眉:“什么事?”
侍从低下头:“二公子去一趟就知道了。”
萧长安道:“先等着,等宴会结束我再回去。”
“这……”侍从道:“大公子在军营训练时惊了马,摔下来被马踩断了腿,大家都说治不了,只能向你求助。”
想到自幼压自己一筹,被当成世子来培养的大哥,萧长安脸上一片冷意。
“叫我回去有什么用,我又不懂医术。”
侍从低下头:“大公子的情况跟二公子您上次的情况相似,侯爷想让您回去瞧一瞧,共同商量解决之法。”
萧长安冷漠道:“让他等着,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侍从不敢不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回去昭信候府复命。
侯夫人一听摔了杯子,怒不可遏道:“什么更重要的事?我们平儿还没一个宴会重要吗,这次的事摆明了就是被迁怒,萧长安惹怒洛府,凭什么让我的平儿替他受罪!”
萧长平躺在床上,已经完全昏死过去,脸色苍白得吓人,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痛苦和折磨。
萧老夫人看到孙子这样,心疼不已,眼中满是混浊的泪水,愤怒地用拐杖点了两下地面,声音颤抖。
“洛府真是好大的威风,竟然敢利用姻亲关系在军中安插探子来暗害我的平儿,这件事老婆子一定要去讨个说法!”
说完,她转身准备去找洛府算账。
“母亲,你别去。”昭信侯扶住她:“我们没有证据,洛府有平西将军撑腰,又有贵妃娘娘在,我们动他们不得。”
“难道就这样算了?”侯夫人不甘道:“侯爷,你差人让萧长安快点回来,他上次也是被洛府的人打断腿,如今完全看不出异常,他一定会有办法的,平儿已经高热,不能再拖了啊。”
昭信侯自然也担心唯一的嫡子,又差人去叫,但萧长安还是一直不来,侯夫人心又气又怒,狠狠瞪向二房所站着的地方。
“是你们二房的人做了错事牵连我儿,如今就这样冷眼旁观,一点表示也没有吗?”
二房夫人冷漠道:“萧长安可不是我儿子,我儿子只有一个,那就是长生。”
本来就是老夫人硬塞给她的,就算高中状元又如何,她一点也不喜欢萧长安,萧长安也是处处仇视她。
昭信侯只能自己亲自去叫,他骑着快马到的时候,宴会正好到作诗环节。
洛伊曼看了一眼前面的某位贵女,嘴唇隐秘地勾起,信笔在纸上写起诗来,等时间一到不紧不慢地交上去。
长公主跟皇后坐在高首,突然长公主动作一顿,抽出两张纸放到皇后面前,皇后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凌厉的目光落在下首的两位女子身上。
“傅清妍,洛伊曼,你们来说说,为什么你们作的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