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七月小声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晏州弯了弯唇角,把她抱在怀里:“乖一点,我不会动你,若是不乖………”他阴森森道:“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
盛七月下意识地捂住肚子,陆晏州心里不爽,她就这么喜欢肚子里父不详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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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渊和沈少延处理完事情已经是深夜,真正的贺文茂已经放出来了,亦步亦趋地跟在知府后面。
“老头,听说你知道我不见了还哭,啧啧,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知府脚步不停,不想理这个倒霉儿子。
贺文茂:“诶,老头别走啊,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知府狐疑地停下脚步:“真的?”
贺文茂哈哈大笑:“当然是骗你的啦,死老头,骗你那么多次还会上当!”
知府:“滚,别逼我扇你!”
这边父慈子孝,即墨渊和沈少延谁都没有戴人皮面具,如今都是他们本来的样子,两人都英俊不凡,但即墨渊的长相偏矜贵清冷,沈少延的长相更加冷毅阳刚。
见两人都朝芙蓉院走去,贺文茂连忙拉住自己爹的衣袖:“老头,他们两个……”
“不该想的别想。”知府警告自己的儿子:“如今盛七月是七殿下的人,你万万不可再打她的主意。”
想到盛七月的花容月貌,贺文茂心里难受呀,但还没那么大胆子敢惹祸上身,小声嘀咕:“我知道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不会单恋一枝花的,还有大片花园等着我去宠幸呢。”
知府没忍住给了他一脚:“有你这样的儿子,我迟早气死!”
即墨渊见沈少延跟在自己后面,只当做没看见,既然那么爱站在院子里,那就站着好了。
自己与七月夜夜笙歌,总有一天他受不住就走了。
可她到了芙蓉院,却见里面静悄悄的,连一盏灯火都没有,心里咯噔一下,一个飞身冲进了屋子。
沈少延紧随其后,见芙蓉院空无一人,焦急地问即墨渊。
“七月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我没藏!”即墨渊维持不住冷静,内心焦躁不安。
今日人手不够,以前看守芙蓉院的那部分人也调出去了,他以为不会出差错,没想到却不见了七月。
即墨渊额头沁出冷汗:“我今天出门她还在这里,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想独占她?”
“我独占?”沈少延都要气笑了。
“你占有了她,我尊你是皇子不想闹得太难看,想等事情都结束后跟七月坦白,让七月选择,如今看来我就不该想这么多,就应该直接把七月带走。”
“是我误会了你,你先冷静。”即墨渊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芙蓉院找线索:“如今最要紧的是找到七月。”
“我把七月交到你的手上,你却把她弄丢了,你让我怎样冷静!”沈少延感觉自己要疯了。
即墨渊任由他发泄自己不满地情绪,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依旧在芙蓉院翻找线索。
沈少延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绪,在七月的床上找到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