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心?月泠音冷哼,你见过哪个当儿子的压着自己母亲打?
她在床上睡了一觉,新铺的床很软很舒适,她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吃过宫女送来的饭菜,她运起轻功扬长而去。
沈卿尘正在等她,窗户打开,一个粉色的身影跳了进来。
他站起身,眼里是压抑的喜悦:“今天不穿夜行衣?”
月泠音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警惕地看向四周,见没有别的人才放松下来。
她道:“高看相府防卫了,不用穿夜行衣也来去自如。”
沈卿尘轻笑,突然他眸色一凝,不顾男女大防拨开月泠音颈侧的头发,一枚暧昧的红痕映入眼帘。
他脸色白了一下,问她:“你成亲了?”
月泠音不适地缩了缩脖子:“算是成亲了吧,男人死了,我现在他儿子手下讨生活。”
沈卿尘眼里闪过戾气:“你脖子是……你那个继子咬的?”
“对呀。”月泠音惆怅:“他还咬我别的地方,我力气小推不开他。”
沈卿尘声音干涩:“还有哪里?”
月泠音指了指嫣红的唇和胸口,又指了指暧昧地带。
“他跟狗一样咬我,还用东西…我,我好痛。”
见她神色坦然,根本什么都不懂,沈卿尘全身散发着冷气,眼里是凌厉地杀意,道:“你继子是谁,我杀了他。”
月泠音“啊”了一声,一脸感动:“你真是个好人,但他不能杀的。”
“为何?他欺负你。”
月泠音委婉道:“他身边很多人保护,你打不过的。”
沈卿尘拉着她的手腕:“那你别回去了,跟我住在相府。”
月泠音不解:“你不是也参加比赛吗,我听说最后一关是偷传国玉玺,我在那边方便一点。”
沈卿尘有些发愣,一瞬间就理清了关系,险些失声:“你是太后,你说的继子是皇帝?”
月泠音讶异:“我说得这么隐蔽你都猜出来了?”
沈卿尘:“……”你是不是对隐蔽有什么误解?没想到皇帝外表谦逊温和,背地里却是一个擒兽,连自己的继母都不放过。
月泠音心里想的都是正事,问他:“我们今天搜哪里?”
沈卿尘压下心里的暴躁,温声道:“你想去哪搜我带你去哪里。”
月泠音沉吟片刻:“我们去沈相房间里找,随侯珠据说非常珍贵,书房找不到,他肯定藏在房间里了。”
原来是找随侯珠。
沈卿尘隐约猜到了她的身份,道:“好,我带你去寝房找。”
“那我们小心一点。”月泠音率先从窗户跳出去,鬼鬼祟祟地环顾视四周,然后朝沈卿尘招手,示意他快点出来。
沈卿尘扫了一眼藏在暗处的守卫,守卫急忙撇开目光,相爷在玩一种很新的游戏吗?
沈卿尘也从窗户跳了出去,然后指了个地方,“沈相的卧房在那……”
月泠音急忙捂住他的嘴巴:“说那么大声你不要命了!”
感受到脸上的温热,沈卿尘眸光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