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在女官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太后道:“把她给哀家拉出去杖打三十大板,若还活着就发配浣衣局。”
“奴婢错了,求太后娘娘恕罪,求太后娘娘恕罪啊——”女官求饶但还是被无情拖走,很快便传来打板子的声音和女官的痛呼声。
花菱感激地朝太后行了一礼,“谢太后娘娘给臣妾做主,您真是世界上最仁慈心善的太后。”
太后的脸笑成了一朵花,虽然知道宁妃说的话水分大,但她还是爱听啊。
“起来吧,上来跟哀家说话。”
“是。”花菱恭敬地上前,离得近太后闻到了她身上的异香,问道:“你用的什么香?”
“回太后娘娘的话,此香是臣妾生来就有的。”
“竟有如此奇事?”太后来了兴趣:“你再过来一点,给本宫闻闻。”
花菱眨眨眼,顺从地凑过去一点。
太后闻了闻花菱的衣服,又闻了闻她的手背,“真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难怪皇帝宠你。”
“能侍寝是臣妾三生修来的福分。”花菱害羞低头:“臣妾有几种不错的香,可以凝神静气,可以缓解头疼失眠的症状,来得匆忙忘了携带,臣妾让人送过来。”
太后也没拒绝,“有心了。”
“是臣妾的荣幸。”花菱朝殿外的春雨吩咐一句,让她把床边的匣子带过来,里面有她从锦囊里拿出来的熏香。
熏香很快送了过来,花菱检查后没有问题,这才交到太后手中。
太后每种香都闻了一遍,味道确实好,闻着身体舒畅,连她头疼的毛病都缓解了一些,就都收下了。
花菱却在太后抬手时看到了她手腕处的伤疤,虽然有翡翠镯子掩盖,但还是骇人得很。
她从怀里,实则是从锦囊里拿出一瓶药膏。
“臣妾听闻太后早年为了保护陛下受了伤,如今臣妾受陛下庇护,对太后亦心怀感恩,这是臣妾自制的药膏,对祛除疤痕有奇效,希望可以帮到太后娘娘。”
说来也怪,她明明没有制作过药膏,拿出药膏时脑海里却自动闪过信息,连要用什么药材,熬煮多久都知道。
想到以前发生的事,太后脸色淡了淡:“是个好孩子,药膏哀家收下了。”
花菱笑容温软,像是才想起来似的。
“对了,太后娘娘叫臣妾来是有事要交待吗?太后娘娘只管说,臣妾一切都听太后娘娘的。”
拿了香又拿了药膏的太后:“………”这让她怎么开口?
她摆摆手:“无事,自你进宫以来,哀家还没有见过你,今日恰巧想找个人说话,仅此而已。”
“是臣妾的不是。”花菱惭愧:“臣妾该早一点来拜见太后娘娘的。”
“哀家常居深宫,并不喜欢被人打扰。”太后慈祥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但你要来,哀家随时欢迎。”
花菱一脸感动,“臣妾一定会常来的。”
轩辕墨过来见到的就是两人手拉手的情景。
他意外极了,花菱做了什么,竟然进了母后的眼?
“母后,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还有什么?”太后瞪他:“自然是让你们早日开枝散叶。”
皇帝也老大不小了,后宫女人少又不是没有,好几年都生不出孩子,太后怀疑皇帝不行,为此时常忧心。
轩辕墨这才猛然间想起,他跟花菱在一起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宁欢宫的场景都玩遍了,居然忘了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