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得意叶翘!”
“我们神子手持功德金莲,得天道厚爱,实乃大势所归,日后是要得道飞升的!”
他们有勇气吹牛,陈慕禅这会儿都没胆子去应。
——功德金莲?
叶翘闻言不免朝他们一笑:“那你们可认识我手里的东西啊?”
她猛地往上一抛,两朵金莲对撞,一模一样的先天灵器在空中,刹那间雾蒙蒙的空中,在此刻被照的亮如白昼,金光漫天。
两朵功德金莲的现身让场面一片寂静。
“你、你从哪里仿的?”有佛修声音磕绊了下。
别说,还挺像。把人唬的一愣一愣。
那是他们宗的至宝。
“好你个叶翘!”
“竟敢仿制我们佛道至宝!”
叶翘伸出手一抬,莲花乖乖贴在她的手心,笑嘻嘻:“你说我的莲花是假的?你有什么证据?”
“……”
太诡异了。
颜色一模一样。
连功能也一样。
即便是成风宗的飞升的祖师爷从天上下来炼制,也绝炼制不出来一模一样的。
然而任由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叶翘是从另一个世界夺来的,当下众人惊诧不定,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陈慕禅在近距离观察着那朵金莲后,仅剩的那点侥幸‘万一自己看错了’又或者‘万一她是找人仿制的’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他这个人失去了那种世俗的欲望,指挥着金莲敷衍的打了两下,在琢磨大势已去时,怎么保住他门派的人。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男人便是要能屈能伸。
打不过得认,又不丢人,别说他打不过,他师父都打不过呢。
越清安和师妹赶到的时候,看着各显神通的一幕,眯起眼睛,不放心再次抛铜钱卜卦。
褚灵简直服了他了,都什么时候还卜卦呢?
是凶是吉,打完不就知道了吗?
即便卜出来的是凶他们就能不帮忙了吗?必然是不能的,既然是来助长明宗的,他们这趟浑水无论如何都要淌。
陈慕禅划水的同时,也不忘尽可能保住自己的门人。
“你去和他交涉。快去快去。”薛玙眼睛一亮,那陈慕禅虽然没有认真打的意思,可他也护他的人,被他这么一护,那他们长明宗的弟子就占据下风了。
叶翘惦记着七长老,准备入阵去宰了对方,脱不开身,那用神棍打败神棍。
蓬莱的神棍,和佛道那边的神子,两人肯定是很有聊头的。
“来来来越清安,你和他聊。”
越清安抬眼一愣。
两人维持着表面的平和,互相介绍了下,陈慕禅冷笑了声,二话不说一个金色圈猛地朝他砸下。
他打不过叶翘,还打不过一个体术废的蓬莱岛弟子吗?
陈慕禅是不想和长明宗为敌,可他也要护他的同门。
不可能不动手干看着。
越清安确实不擅长战斗,褚灵将师兄往身后一撇,十几枚棋子交错在身前,以同样的速度抛下,怒喝:“死秃子!竟敢欺负我师兄。”
棋子乃是万年玉髓墨石打磨而成的,又在棋盘当中淬炼几千年,一颗砸下去,陈慕禅纵然境界高一截,却还是被砸的节节败退。
死挂壁。
若不是他的金莲被叶翘的莲花缠住,他还能和褚灵碰一碰。
可现在就只有被动挨打了。
陈慕禅神色阴沉,棋子三下两下将他金身砸碎,反噬之下喷出一口血。
一个算命的女修竟然这么凶?这不合理。
哦不……
修真界的女修倒是都挺彪悍。
除了云鹊……
想到昔日温柔的女神,他更心酸了。
越清安看着这些佛修,一个个拿着钵盂,金圈,来势汹汹的样子,叹了口气。
有一说一,他们没少被这些佛修关押。
自打这些佛修入内后,两人作为蓬莱的弟子一直是被看管着的,越清安倒是佛系,褚灵却坐不住,一直憋着心底的火气。陈慕禅送上门来,两人打的不可开交。
越清安也不可能干看着,几枚石子分别打在不同方位,现场摆阵。
蓬莱弟子不似符修那样靠符箓衍化阵法,几枚石子足矣。
两人牵制了绝大部分的佛修,褚灵还手握杀器,棋盘,收入棋盘当中,方寸之间取人性命。
陈慕禅自然是不敢和他们硬来。
被两个人拖住虽是丢人了些,可若是不和那些人交手也是好的,蓬莱忌讳因果,因此两人不会取他们佛修的性命,顶多打的半死而已。
比被杀强多了……
于是陈慕禅心安理得开始带领一群的佛修划水了。
而等他师父后知后觉,回过味来时,已经晚了。
“我……”另一边的叶清寒被楚行之那二货强行拉入战场,他境界在化神中期,能对付他的只有长明宗的峰主,只是他才刚开口吐出一个字。
那峰主仿佛受了什么生命不能承受的痛苦,吐出一口血,倒地不起了。
叶清寒:“……”
???
楚行之摸着下巴,总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然后过了片刻后,叶清寒又眼睁睁看着那个疑似被自己‘打死’的峰主,他在被人即将踩到脑袋之际,竟然神奇的半路又复活了!
对方故技重施,再次被打倒装死。
叶清寒:“……”
你们宗的峰主,可真有意思哈。
长明宗十二峰的峰主疯狂划水,而在场亲传们的境界是修真界少有的战斗力,问剑宗五人,成风宗五人,外加长明宗那群小妖怪。
除非峰主们出手擒拿,不然一般的修士是真的打不过他们。
当即,七长老与同谋的大能们拿眼神压力那群峰主,示意他们去捉拿那些不孝子孙,总归叶翘他们再大逆不道,也不能打自己门派的峰主吧?
但那些老东西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灵感,开始找借口,不是腰疼就是腿疼。
“哎呀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
“不行不行,老咯,打不过了。果真是长沙后浪推前浪。”
更是有长老倒抽一口冷气,望着叶清寒,飙出经典的一句:“此子竟然恐怖如斯!”
叶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