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象征着花火的心,从始至终都不曾变质,她一直在等待安明。
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早已没有意义,或者说没有安明的时间都没有任何意义,舞台上的她也仅仅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的人偶,只有在这小小的家里,花火才是花火,而并非“花火”。
这一刻的心跳,心底的悸动,是属于花火的爱意。
安明的吻很炽热,热的快要将花火的脑袋烧坏掉,她睁着大大的眼睛,连一瞬间都不想错过,小巧的鼻子呼出同样炽热的鼻息。
良久唇分,花火剧烈的喘息着,眼底有些泪花的痕迹。
“是啊,好晚...真的太晚了,”花火小声的啜泣着,她很常常流泪,在表演中的花火总是能随着角色心境而流下或感动或悲伤或喜悦的泪水。
可唯独这一刻,花火不懂这时的泪水是怎样的感情。
爱中混杂着苦涩,但更多的还是甜蜜...人类的感情果然很复杂,她没能学习到的颜色还有很多。
可是,好幸福。
那些麻烦的事情花火通通都不想去继续思考,至少在这一刻,她想为自己而活,并非扮演谁。
她就是她,心底沸腾的感情如此真实。
她好像懂得了一些关于爱的感情。
“我好爱你。”
花火的眼底有些近乎疯狂的爱,那份甚至有些病态的占有欲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在安明面前,她不再需要扮演。
想拥抱想亲吻想舔舐身体的每一寸彻底占有全部。
花火的精神世界从未向此刻鼎盛,无尽的精神掺杂着疯狂的欢愉之色,浸染成独一无二的面具色彩。
她是花火,她不仅仅是花火。
“别再离开我...”花火翻身将安明压在身下,那双桃红的眼眸此刻如万花筒般闪耀着璀璨的花火。
安明清晰的感受到了花火的精神正在蜕变,那是向着某种命途不断趋近的预兆,她正在成为命途行者。
花火拥有才能与天赋,也许终有一日甚至能够触碰名为令使的桎梏,走到命途尽头之前。
或许连花火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为何能够踏上欢愉的命途,也许踏上这条命途的契机比想象中的还要“狭隘”许多。
阿哈的欢愉绝非如此普通的欢愉,但花火还就偏偏依靠这般欢愉,踏入了欢愉的命途。
“花火。”
“多叫叫我,安明。”
花火迷离的低声呢喃,脸颊染上了一层动人的娇红,无数面具虚影划过不同的笑容,在她的背后闪烁而过。
当某一刻到来的时刻,水到渠成般,花火踏入了名为欢愉的道路。
成为了一位命途行者。
“这可...真是欢愉呢,”花火嘴角噙着幸福的笑容,双手不停摸索着安明的胸口,感受着那份源自心底的欢愉。
她喜欢这种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