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大人,这下可该如何是好。
难道又要做出违背祖宗的决定了吗?
就是有那么一点,首先真的只是一点点,青雀觉得流萤比符玄大人更惨一些。
青雀都不好意思直视流萤的眼睛了,多么纯洁无瑕的一双眼眸啊,对待爱情这样懵懂的痴情少女,要她怎么忍心去说是流萤的错!
面对流萤这般的性格,青雀是怎样也说不出那种令人伤心的尖锐话语,现在她彻底理解安明的苦衷了。
师公是真难。
还好不是她的修罗场,不用见证即将到来的恐怖大战。
“徒儿,你能理解师傅就好,”安明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通过萤宝的讲故事成功将青雀彻底拉入了己方阵营,这下就等同于在玄儿那边放置了一枚可靠的哨点,不至于成天担惊受怕的等待达摩克利斯之穷观阵从头顶坠落。
“师公,您总要想一个两全法,是不?”青雀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替安明报告符玄的动向就已经是她能做的极限了。
安明也知道拖不是好办法,不然也不会去和流萤进行坦白局,总归要找个时间去和符玄好好谈谈。
和符玄的坦白局应当要比萤宝的简单些,好歹也是真正的老夫老妻了,肯定不会出现意外。
这点安明还是很有自信的,他和符玄的相处关系一直都很和谐,等见面后就能相安无事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讲述给她听。
虽然总是说被穷观阵砸,但那也只是夸张的说法,安明知道符玄是很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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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卿,太卜司近来桌椅损坏频次,是否过高了些?”
“将军,您多虑了。”
符玄平静的将刚刚被劈成两半的八卦桌放置到屋外,法眼闪烁微光,遮掩眸间仅余的些许血丝。
景元被发丝遮拦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意,却也并未继续问下去,转而提起了别的事情。
“符卿,你如何看最近新起的药王秘传?”
“依本座来看,不过只是些顶着药王秘传头衔的丰饶民罢了,远不及当年真正的药王秘传半分。”
符玄平淡的回应,腰间依旧悬挂着那柄无命剑,红绳如血般深邃。
“只是每当云骑前往既定地点围捕,饶是天罗地网,也能让那药王秘传如未卜先知般逃脱。”
景元依旧是那副懒散的微笑,眼眸却是直视着符玄。
“此番前来,便是想要符卿协助,将那药王秘传残党尽数围剿。”
“本座知晓此事,将军不必为此担忧,”符玄淡淡的回应,“法眼所观之景必将应验,而那药王秘传,不足为惧。”
枫叶落在二人之间,飘到符玄脚前的阴影中。
景元深深的注视了符玄一眼,转身走入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