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过去,曾经如日中天的近千家联盟,只剩下一百多个势力,几乎每一天都有争权夺利而陨落死去的修士。
“海澜天斡转三百年,驾驭着这艘旧时代的破船,勉强撑到了荒域奏响终局的时刻,却无力再让这艘破船继续航行靠岸。”吴尚品唏嘘不已。
二人感慨万千。
乱世出枭雄,但很少有人能够主宰沉浮,枭雄多,而雄主少。
雄主需要太多因素,要有天时、地利、人和都缺一不可。
“幸好,咱们的陛下就是一位雄主。”范琛哈哈一笑道。
忽然。
吴尚品眸光一凝,低声道:“你怎么看待王先甲和李观砚二人,剑圣先前举动,显然不能是切磋那么简单,在老夫看来,当时可谓杀机重重,稍有不慎就可能爆发大战。”
说起这个,饶是据北城城主都心惊肉跳不已。
闻言,范琛怒声道:
“恐怕有问题,且不论王先甲假死脱身,潜藏大晋疆域将近百年,是抱何居心,就说那个李观砚,率领十万大军镇守边疆,却只遵先帝,不敬女帝?这明显是借口!”
“以老夫之见,这二人多半是某个势力的棋子,借口襄助,实则包藏祸心!”
“幸好被剑圣大人发现,否则后患无穷,但是剑圣究竟用什么手段,竟然降服了天策将军。”
吴尚品也是蹙眉,思考良久也没个头绪,道:
“老夫也不明白,若是李观砚当真是其他势力的棋子,他又身为将军,定然铁血无情,哪怕被杀,恐怕眼皮子都不会眨巴一下。”
说起剑圣,两个老头子面色逐渐古怪起来。
剑圣好像在主帅营帐‘刺’陛下,还是在几十万将士的中央,难道这有助于调情吗?
年轻人玩的就是花。
“话说,你们这群老家伙,一点不为帝君考虑?!哪怕剑圣威名再盛,拯救多少次大晋,也不能给帝君戴绿帽子啊,你们不劝劝?”吴尚品有些接受不了,鼻子都快气歪了。
范琛嘿嘿一笑,神秘莫测道:“劝什么劝,老夫还拍手叫好呢,至于帝君...”
“等有一天帝君知道真相,恐怕也会支持剑圣的。”
此言一出,吴尚品一双驴眼睛都瞪的海大,惊骇莫名道:
“帝君还有受虐癖好?好变态的家伙!”
支持剑圣搞自己老婆,这是什么道理!
难道时代发展的太快,让我这种老家伙都被淘汰了吗!
不对!
范琛不也是老家伙吗,他怎么一点不感到奇怪,还拍手叫好呢。
吴尚品只觉得头眼昏花,三观都被引爆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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