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老身说，这并不能称得上最完美。”白蛇仙人话锋一转，眯起的竖瞳中带着憧憬：“到了老身这个阶段，对于自然能量的共鸣已经做到最好了，但依然被卡在了瓶颈，似乎隐隐有一道桎梏，封住了继续晋升的上限。”
“要是能突破那层桎梏，我龙地洞的仙法绝对会变得更强，迟早有一天会褪去蛇皮，升华成龙！”
“嗯。”神羽附和了一句，承认龙地洞的仙法确实有些门道。
要知道，不算辛牙在内，白蛇仙人、田心神姬、市杵岛姬、湍津姬这些能够自由变换成人身的，换一个角度看，那可都是化形期的大妖。
这一点，便让妙木山的蛤蟆们难以企及。
虽然那个“蛤蟆丸”也活了许多岁月，寿命悠长，但练到最后依然是一只蛤蟆。
白蛇仙人有些自得，看了下方的大蛇丸一眼，“他现在的气息，比两年前强了十几倍，想必放在你们人类里的影级强者里，也算是拔尖的。”
神羽露出思索的眼神，淡淡道：“强与不强，还要试过才知道。”
话音刚落，他迈出一步，瞬间出现在大蛇丸身边，原地只剩下一道残影徐徐消散。
“师父！”
“嗯。”神羽拍了拍大蛇丸的肩膀，只凭指尖传回来的触感，都能判断出那一层光滑细腻的蛇鳞，必定坚固异常。
他轻轻一笑，对着自己的徒弟道：“用尽你全部的力量，攻击我。”
“什么？”大蛇丸微微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
神羽语重心长道：“跟我交手，我才好判断你现在的实力。”
“原来是这样。”大蛇丸立刻就懂了，脸上的表情变得跃跃欲试起来师父这是在评估他现在的价值。
“先从体术开始吧。”
“好。”
这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大蛇丸就暴起出手，胳膊宛如灵蛇，在空气中留下蜿蜒扭曲的白影，并拢的指尖直刺神羽的眼睛。
空气暴震，这简单的一招，竟然突破了音障。
大蛇丸心中清楚，和师父交手，必须抱着杀死对方的觉悟，只有爆发全部实力，才是正确的做法。
“啪！”
指尖在神羽的眼前蓦然停顿，一只大手稳稳抓住了大蛇丸的手腕，将攻击截断，所有动能瞬间归零。
“速度和力度都不错。”神羽随口点评着，虽然轻松抓住了大蛇丸的手腕，但那指尖携带的风压还是让他体表的水分子屏障微微荡起了涟漪。
“大蛇流替身术！”
忽然，眼前的大蛇丸身影溃散，或作一条条扭曲的白色小蛇从神羽的指缝溜走，就此脱离了束缚。
神羽随手挥拳，手背似铁锤般抡向右侧的空气，只听一声闷响，伴随着暴散的气流，一道白色身影被远远砸飞，射入黑暗。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