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三双猩红明亮的万花筒写轮眼，以及遍地的红发漩涡，辛牙禁不住瑟瑟发抖，半句话不敢多说，先前那条不可一世的大蛇早已不复存在了。
但是……
这里面，还是有一个人，可以让辛牙毫无顾忌地展露自己的威严。
“小子，龙地洞的考验可是很难的，不只是考验本身，只有信探访的人才能见到白蛇仙人哦！”
“啊是是是。”大蛇丸敷衍道。
“哼，别给我不当回事，你通过考验，本大爷的脸上也有光！”
“啊对对对。”
辛牙疯狂吐着信子，呲牙道：“你……哎，罢了，为了让你顺利通过考验，本大爷就破例给你透露一下吧。”
“请讲。”
“哼！首先是‘心诚’，只有这样才能找到龙地洞，但在本大爷的带领下，这一点不提也罢。”
辛牙努力回想了一下，缓缓道：“对于前来修行的人，白蛇仙人会派出田心神姬、市杵岛姬、以及湍津姬分别设下三道试炼，对目标进行全方位的考验，只有通过全部的三道考验，才能见到白蛇仙人的真身。”
“田心神姬、市杵岛姬……”大蛇丸点了点头，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些名字。
“她们与本大爷一样，都算是龙地洞的高层，主要负责筛选进入龙地洞试炼的人，万一中途失败，她们就会直接吃掉……”
说到这里，辛牙下意识抬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神羽，默默吞回了后半句。
大蛇丸轻声问：“通过考验，我就在白蛇仙人身边修炼仙术了吗？”
“想得美，事情的真相是，通过考验后，才是真正的生死危机！”
“修炼仙术本身就是一件危险至极的事，自然能量可没那么好驾驭！”辛牙冷哼一声。
“况且，我们龙地洞仙法不同于其他仙地，没有所谓的循序渐进，那个过程相当霸道，白蛇仙人会用自己的尖牙直接将自然能量注入你的体内，承受住，她才会教你驾驭仙人模式，万一失败……”
它再次瞄了一眼神羽，嘴里咕哝道：“你就会变成一条人不人蛇不蛇的怪物，被丢入暗无天日的蛇潭中……”
“有趣。”神羽微微一笑，“早就听说，只有一心寻求力量的疯子才会来到龙地洞，看来我们也成了疯子了。”
辛牙没说话，面对着能直接拆了龙地洞的狠人，他只能心里默默吐槽：
“你不一样，你就是个怪物。”
随着两人向前奔行，林中雾气渐浓，不知不觉间已然灰蒙蒙一片。
等大蛇丸反应过来时，能见度已经下降到了极点，他甚至勉强才能看清神羽的背影。
他咽了口唾沫，默不作声的跟紧了一些。
继续行进片刻，周边已经分辨不清林影，大蛇丸忍不住回头，连来时的路都融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