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你今天走吗?”饭桌上,翠浓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期待地询问坐在对面的许大茂。
许大茂放下手中的碗筷,微笑着回答道:“今天就不在这住啦,我回去还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呢。”
说着,他不禁想起今天还得去应付一下阎埠贵,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
听到这个答案,翠浓那原本充满希望的小脸瞬间黯淡下来,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失落之色。
然而,她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强颜欢笑道:“额,好吧。”尽管如此,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舍。
许大茂看着翠浓可爱又懂事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翠浓的脑袋,温柔地说:“走,跟着我去把院门关上吧。”
说完,他缓缓站起身来,朝着翠兰和赵芳芳挥了挥手,算作告别。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急匆匆地往家赶去。不一会儿,他便回到了熟悉的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此刻,夜色如墨,整个院子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许大茂将车子停好,径直走向阎埠贵家。当他来到门前时,发现阎埠贵家里竟然没有开灯,四周黑乎乎的,安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阎老师在家吗?”许大茂站在门口,扯起嗓子大声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在了大茂!我还以为你被外派出去放电影,今晚不回来了呢。”
屋内突然传来阎埠贵那带着几分惊喜又夹杂着些许担忧的声音。
紧接着,一道昏黄的灯光瞬间亮起,只见阎埠贵手里提着一盏马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大茂啊,快进屋来,外头可是冷得要命哟!”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出门外,伸手一把紧紧拉住许大茂的胳膊,使劲儿将他往屋里拽去。
许大茂刚一迈进门槛,阎埠贵便迅速转身,动作麻利地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仿佛生怕屋外那刺骨的寒气会趁机钻进来一般。
进到屋里后,阎埠贵赶忙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暖水瓶,拧开盖子,给许大茂倒了满满一杯热气腾腾的水。
然后端到许大茂面前,关切地说道:“大茂,先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对了,你那朋友到底怎么说的呀?”
许大茂接过水杯,轻轻吹了吹杯口的热气,抿了一小口,然后皱起眉头缓缓说道:“阎老师,我就跟您说实话吧。我那朋友仔细瞧过那块玉片了,可他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玩意儿,根本弄不清楚它具体的用途以及所属的朝代。”
说到这儿,许大茂顿了顿,接着又道:“不过嘛,我朋友倒是肯定地告诉我,这玉片绝对是个古董无疑,估摸着至少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
“只可惜啊,这玉片的质地不算太好。而且啊,据我朋友讲,这玉片应该不是单独存在的,它周围的那四个小孔,原本应该是用金丝与其他的玉片相互连接起来的。”
“阎老师啊,您听我说,我那位朋友仔细研究过这个玉片,他明确表示单看这一片玉,压根儿值不了几个钱。”
“也就是玉片上面的那些金丝,或许能按照黄金的价格卖出去罢了,至于这片玉自身,说白了,实在是没有多大的价值可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