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的角落,宋辞已经拨通电话,“姐!”
唐诗看了看时间,“你个臭丫头,还真会挑时间。”
宋辞诧异,“很忙?”
唐诗揉了揉额头,“不忙,刚下班。”
“怎么样,那边的寿宴准备的如何了?”
宋辞冷哼,“别提了,明天的寿宴可能要办不成了!”
唐诗皱眉,“办不成?怎么回事,李东那边又出了什么事?”
宋辞揶揄道:“不是李东出事,而是有人来找麻烦。”
“刚刚酒店那边给我们下了最后的通牒,说我们的寿宴现场太高调了。”
“而且门头也比姜家的门头高,抢了领导的风头,有些超标,让我们把门头改低。”
“要不然的话,就把我们从酒店撵出去,还要把寿宴的现场拆掉。”
唐诗听见这话,顿时就被气笑了,不顾风度道:“还有这事?”
“你们天州还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一个小小的副区长,竟然也有这么大的特权和官威?”
“就因为别人家的寿宴比他儿子的婚宴高调了一些,竟然让别人拆掉?”
宋辞解释,“这件事不一定是姜志阳吩咐的,应该是李东那个前女友找到了酒店。”
“李家这边的情况你也知道,无权无势,工农家庭。”
“一边是区里的领导,一边是普普通通的工人。”
“酒店方面自作主张,看人下菜碟,自然要替领导解决麻烦。”
唐诗疑惑,“可姜志阳没出面,酒店有什么理由撵人?”
宋辞冷笑道:“酒店说了,明天我给公公举办寿宴的宴会厅,被区里临时征用了,要召开一场会议。”
“民不与官斗,让我们把寿宴延期,还要把现场拆掉。”
“当然了,如果我们愿意把门头改低,或许另有转机。”
“要不然的话,就只能自己想办法去找区里的领导求情了。”
“我来天州时日尚短,看不认识什么区里的领导。”
“没办法,就只能找你这位省厅的领导了!”
唐诗没好气道:“你个臭丫头,我就知道,你打电话给我准没好事!”
宋辞撒娇道:“姐……那你到底管不管?”
唐诗反问,“李东是念念的爸爸,又是你丈夫,你说我管不管?”
“好一个民不与官斗,这些个生意人,不想着好好做生意,脑袋里装的都是怎么巴结领导!”
“领导还没发话,他们就敢扯虎皮做大旗。”
“真要是有领导站台,这些商人还不得无法无天?”
“这件事你别管了,天州警队的这股歪风邪气,我非得好好治一治!”
等到电话挂断,胡斯斯也走了上来。
宋辞转头问道:“念念呢?”
胡斯斯解释,“李家的人哄着呢,刚才我离得远,听得不太仔细。”
“什么意思,那个来找麻烦的女人,是李东前女友的妈妈?”
宋辞知道这事瞒不过去,点头承认道:“没错。”
“李东的前女友也是警察,跟我和李东是校友。”
“只不过这女人嫌贫爱富,觉着李东没前途,在李东住院的时候劈腿了官二代。”
“明天也是她的婚宴,她公公是江北分局的局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