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姑姑玛家中,两人在门口脱下鞋子,走进屋内。
乌鸡国人的习俗就是不穿鞋,起初以为他们是穷,后来才知这竟是他们保留千年的习俗。
在当地人看来,鞋是一种不干净的东西,赤脚走路才是人的天性,因此进屋脱鞋是公认的习惯,尤其是进寺院、上佛塔,更要脱鞋,任何人也不能例外,包括外国元首。
当地百姓甚至把维护 “脱鞋”的习俗,等同维护国家主权一样重要。
钱金走进屋内,把水果放在桌上,对周围人笑了一笑,说了几句:“鸣个喇叭”。
然后对张奎说道:“我和他们语言不通,没办法交流,你好歹会英语,下面的事情就全指望你了!”
张奎拍拍胸脯,斩钉截铁的回答:“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只要负责出钱就行,你出钱,我出力。”
接下来,张奎叽里呱啦的与姑姑玛的父母说了一大堆,钱金却是一句也听不懂,心想:“找外国新娘还挺简单,啥都不用管,只要花点钱,一切委托给婚介就行,省心省力。”
但是,忽然间又担心起来:“自己在这里就像是傻子一样,就算他们商量着把自己卖了,自己也是一无所知!”
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个偌大的村落,至少住着几百户人家,似乎也不是传说中的噶腰子基地,顿时又放下心来。
为了安全起见,钱金无论对张奎,还是对刘光光都有意无意的强调一点:“自己肾亏,身体不好,患有各种疾病。”
说这些话就是为了保护自己,潜台词就是:“自己的腰子不值钱,别打我的主意!”
过了片刻,姑姑玛从里屋走了出来,脸上涂着黄粉。
钱金眉头一皱,问张奎:“我看乌鸡国的小姑娘总是在脸上涂抹这种黄色的粉末,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感觉一点也不好看。”
张奎道:“这是用香木在石板上加水研磨而成的淡黄色浆汁,涂在脸上有防晒作用。祭赛国的小姑娘也喜欢涂抹这东西!只不过咱们大夏人看着不太习惯。”
张奎又继续说道:“女孩父母也没啥意见,就是两个条件:一是不出国,只在阳光城居住;二是,彩礼400万,大约两万块钱左右!你看怎样?”
钱金毫不犹豫的说道:“没问题。你告诉他们,我愿意再加200万,也就是出600万的彩礼,但是必须在办好结婚证之后才能给,因为我担心在办证的过程中会出问题,毕竟这是涉外婚姻!如果办不了证件,是要出事的!”
张奎听了,笑道:“像你这样主动提高彩礼,给自己增加负担的人可不多啊!”
钱金却道:“人家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长得又漂亮,如果我只给两万的彩礼,总感觉对不起人家!钱没了可以再赚,而青春只有一次,她把青春给了我,我也不能亏了人家,你说是不是?”
姑姑玛父母听说钱金主动给600万的彩礼,顿时乐开了花。
别人嫁到国外也不过收了1000万彩礼,而自己的女儿不出国便得了600万的彩礼,这在当地可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
姑姑玛父母催着尽快办证结婚,好收彩礼钱。
钱金却与张奎合计着:不能这么快,因为这次婚姻不仅仅是钱金的个人终身大事,还必须起到广告宣传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