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贺兰卿不出去报复社会,不随便上街砍人就好了。
哪怕前天骂她猪投胎,昨晚又说要干死她什么的。
总归两年前就领教过他的病娇属性,两年后学会伪装了,至少日常相处上舒服多了。
至于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姜虞表示不在乎,见招拆招。
只是连着来了大半个月后的贺兰卿,突然又忙了起来。
一连五天竟然没有来,连匆忙来看她的时间也未曾有。
虽然每日的信件不停,看上去依旧很粘人。
但是通过信件上明显少了很多的啰嗦话语,姜虞大致猜到了:贺兰卿又在搞事情了。
至于搞什么惊天动地,改朝换代的大事?
她不问,贺兰卿便不主动说。
能一觉睡到大天亮,不用半夜被闹醒。姜虞自在的同时,心底竟然升起了奇怪的寂寞感。
每晚都能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忽然就空荡荡的了。
果然人不能陷于爱意包围,那是失智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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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天,姜虞今天没等来每日报道的鸽子,反而收到了请帖---
十皇子的满月宴
太后特传旨,允丽太嫔在两天后宴请京中贵女郎君们热闹一番,给十皇子添喜。
“小姐去吗?”,平儿在一旁好奇道。
柳儿放下手里的针线,“不是太后的宴,一个太嫔的宴找借口拒了也没事。小姐别担心。”
姜虞拿着烫金的折帖,犹豫了一会儿,笑道:
“很久没进宫了,那就去玩玩吧。”